“爸我們在上山碰到野豬了,你快帶人來救我們啊……”手機剛一撥通,還不等對方說話,張威便是大聲喊道。
“什麼,野豬?有幾頭?你們有沒有受傷?在什麼位置。”張威的父親一聽到兒子碰到野豬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但心中害怕,該問的話卻是沒有忘記。
“一頭,現在還沒人受傷,天刑哥和劉天哥將野豬攔住了,我跟其他人正向山下跑,你快帶人來啊,不然就危險了。”張威說道這裏,聲音都是有些哽咽的感覺,他畢竟隻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其他人臉色都是不太好看,何況是他。
“天刑和劉天竟然攔住了野豬讓你你跑,這太危險了……不行,我馬上就帶人來,你們繼續往山下跑。”張威的父親此時也是不再說話,手中電話撂下便是順手拿起屋外的砍刀,牽起院中的兩頭大黃狗,並且大喊著叫村中的人上山救人。
張威家的這個村子人雖然不算多,但很團結,張威父親一說自己的兒女和她的同學在山上碰到了野豬,現在要進山救人,村裏的青年人和中年人便是紛紛拿著弓弩砍刀,牽著狗跟著張威的父親進了山,十幾個人和幾條狗便是向著夜天刑等人所在的位置跑去。
張威這邊通知自己的父親帶人來救他們的同時,夜天刑和劉天這邊也正跟野豬糾纏在一起。
這野豬的防禦能力實在太強了,劉天的一掌能夠將幾塊疊起的青石磚拍碎,但拍在野豬的脖子上,野豬卻隻是偏了偏腦袋,沒有太大影響。
“劉天,你沒事吧。”剛才的一幕很凶險,夜天刑也是看在眼中,那一下若是被野豬的犬齒戳實了,現在會是什麼後果他都不敢想象。
“我沒事,這家夥難道是銅皮鐵骨麼,我大力一掌之下,四五塊青石磚都是能夠拍斷,拍在他的頸部,怎麼也能把它的頸骨拍斷才對,而他卻竟然隻是腦袋一偏,太誇張了。”劉天剛才是想直接拍斷野豬的頸骨,頸骨斷了,這野豬也就死了,但現實卻跟他開了個玩笑,這一掌非但沒拍斷野豬的頸骨,還讓他自己的手有些疼痛。
雖然這一下沒有直接拍斷野豬的頸骨,但是一掌之下的力道還是令頸骨表麵出現在裂痕,而且一股震蕩的力量也是令野豬腦袋有些發暈,身體竟然開始有些搖晃的感覺,趁著野豬腦袋發暈的時機,劉天和夜天刑也是趕忙向一旁閃去。
“哼哼哼,呃呃呃……”
野豬眩暈的時間很短,眨眼間就是站定了身體,若不是如此,劉天和夜天刑也不會後退,他們會選擇趁著野豬身體不穩的時間,對野豬進行致命的打擊,但時間太短了,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野豬便是已經恢複過來,口中也是發出充滿的怒意,一雙眼睛也是因為憤怒而變的通紅,鼻子噴出清晰的白氣,緊緊的盯著退開的劉天,它知道正是眼前的劉天剛才打傷了它的脖子。
“劉天,它徹底被你激怒了。”夜天刑腕一抖,手中的兩枚弩箭便是被他跑向了野豬,這兩枚弩箭一碰到野豬的皮毛,便是響起一陣金屬錚鳴聲,直接掉在了地上,而野豬也是沒有理會夜天刑,眼睛依舊緊盯著劉天。
此時的野豬感覺很可怕,那股充滿野性的味道比起剛才也是濃鬱了很多,夜天刑選擇直接拋出弩箭並非是為了直接射傷野豬,而是為了讓它的注意了分散開,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隻盯著劉天,但現在看來他的想法是失敗了,野豬根本不理他。
“呃……”口中發出一聲長嘯,野豬便是衝向了劉天,四肢踏地之下,地麵竟然響起一陣轟隆之聲。
劉天身後此時是一棵大樹,他根本無法向後躲閃,左側是一塊半人高的岩石,要躲閃也隻能向右,但這頭也這次衝來的角度卻好似計算過一般,就算劉天向躲閃也和可能被對方的犬齒刮傷,而野豬衝來的速度又是極快,劉天甚至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最後他幹脆選擇不躲閃,反而是腳掌蹬地,雙臂向後一甩,竟然直接衝向了野豬。
“啊……”
即將給野豬撞到一起的時候,劉天口中也是發出一聲怒吼,身體以左弓步站定,被後的雙手從別後以順時針向前一掄,此時他的手掌表麵青筋暴起,整條手臂都是看起來粗大了幾分,手掌落下之時,便是直接抓住了野豬的兩顆彎曲上翹如獠牙般的犬齒,但他的身體還是被野豬頂的連連向後退去,地麵都是被他的叫劃出一道清晰的痕跡,好似是被犁杖趟過一般。
“給我停。”劉天已經被野豬頂到了背後的大樹位置,他的腳下步伐一變,左腳踏地,右腳彎曲頂帶樹上,令自己的身體不至於直接撞在樹上,導致受傷,同時這一發力之下,還真的令野豬停止了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