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洋玩意,我聽著就頭疼。”
“那他現在在幹嘛?”
“已經睡了。”
“畢業之後,怎麼安頓老師?”阿次問。
“送他回國。”
“哼~你以為,日本人真的會放過他嗎?”
“那你想怎麼保護他?”
“說真的,我不知道。”
神內拍著阿次的後肩說:“別急,以後慢慢來。”
阿次點頭,沒有說話。
神內起身走上樓梯說:“時間不早了,回房好好休息,等畢業後還要麵對許多的考試。”
神內走到樓頂前,突然笑著低頭對樓下的阿次說:“你要是想他了,就多照照鏡子。”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阿次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茶幾上的一麵鏡子拿在手裏,死盯著鏡子裏的人:“親愛的弟弟,我們很快就要相見了。到時候,還請您別來無恙。”
阿初孤身一人,來到了親人的墳前。所有的親人,都葬在了一起。
他走向墳前,蹲在地上,帶著憂傷的眼神,溫馨的口氣說:“爸爸,媽媽,姐姐,我來看你們了,你們還好嗎?我很想你們,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說完就起身走向最右邊的“無名碑”麵前蹲下。
輕輕觸摸著這光滑又冰冷的黑石碑,表情溫順說:“實在不好意↑
“南京那邊緊缺醫用藥物,我想麻煩你幫。。。”
阿初立即做了個停的手勢說:“行了,我知道了,我會用最快的時間送過去。”
“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什麼事?”
夏躍春拿起了桌上的X光底片給他。
“這是阿四的詳細結果。恐怕他這輩子,都不能再保護你了。”
“什麼意思?很嚴重嗎?”
夏躍春搖頭說:“讓他幫你打理公司還可以。不過做保鏢的話,你還是另請他人吧。”
阿初坐在沙發上,歎了一口氣說:“這麼說,他這一輩子不能再動武了?”
“是的。”
阿初坐在沙發上,看著地板,沒有說話。
“去看看他吧,他現在在一號病房。”
“你把情況都告訴他了嗎?”
“沒有,我擔心他會受不了。”
“那他什麼時候能出院?”
“再過一兩個星期就行了。”
阿初正要起身離開時,夏躍春叫住了他。
“你真打算告訴他嗎?”
“這種事,能瞞下去嗎?”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阿初來到了阿四的病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床邊。
阿四看到阿初來了,立刻起身坐了起來說:“老板,您來了。”
“嗯,這些天感覺好點了嗎?”
“老板,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好在身邊保護你。”
“阿四,我目前還沒有什麼危險,公司有很多手下,不缺你一個。再說了,我已經練習了點身手,懂得怎麼保護自己。你就不用再擔心了,好好照顧下你自己。”
“老板,我。。。”
“阿四,阿初有些猶豫地說:“夏院長說,你不能再動武力了。你以後,就在公司裏幫我打理內事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阿四頓時懵了,眼神一直看望著牆壁,沒有說話。
阿初拍著他的肩膀說:“對不起,我。。。”
“不,老板,您沒有對不起我,應該是我對不起您。我沒有好好保護您的兄弟,這一切都是我罪有應得。我能撿回一條命,就已經很滿足了,您不用為我擔心。”
阿初歎了一口氣,看著他,沒有說話。
“老板,我在這裏過的很好,您不用費時來我這裏。我知道你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您現在一定是很忙,您有什麼事就去忙吧。等我好了以後,再去公司幫您分擔。”
阿初點頭說:“好,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等阿初離開了病房後,阿四望著窗簾,擦掉了自己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淚水。
〈大佐辦公室〉
阿次和神內倆人,來到了小田的辦公室,倆人筆直地站在小田麵前,等待著他的答複。
小田坐在辦公椅上,一邊吸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