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我們去把他揪出來吧,”半晌,她說。
東京警署
得到凶手消息後的誌村警長將青柳奏音押解歸案,解救出岩井桑,莫羨坐在跡部的車內,靜靜地看著警署的方向,當她看到警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如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一般打開車門走下車去。
跡部迎著金色陽光注視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入警局,方對隱在一旁樹後的莫琳說道,“你也來了。”
“是啊,”莫琳歎了口氣,“終於等來了一個了結。”
警署內部,莫羨及時叫住了押著青柳奏音的誌村警長,她神情冷淡,說出的話卻如一顆炸彈般激起陣陣水花,“警長,”她說,“我來自首。”
警局裏一時安靜異常。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水野死的那天我沒有不在場證明嗎?”莫羨平靜地說,“因為那天早上,我在殺了一個人。”
當天早上,她從司機的車上下來,解決那個人後,在學校健身房洗了個澡,換上整潔的、沒有血跡的衣服,扔掉被洗幹淨的血衣,回教室打掃衛生。
一路上,她都注意著沒人經過,所以莫羨就算在以上地點出現,也無人可以證明。
“我弟弟果然是被你殺的,”青柳奏音猛地轉身,伸出戴著手銬的雙手想要去擊打她,被警長及時攔住。
“這就是為什麼你那麼熱衷水野案子的原因,”誌村警官歎了一聲,“你怕我們下力氣查你。”
“你早就懷疑我了,”莫羨平淡地對他說,好像早已經猜到。
“殺過人的眼神和沒殺過的,不一樣。”
從那名孕婦跳下橋開始,她與其他人的不一樣越發凸顯出來,這種連環殺手的潛質讓一名真的連環殺手找上了她,放學穿過小巷的時候,她被襲擊了。
“他沒想殺我,他想培養我,”莫羨說,“但我不會接受他的威脅,永遠不會。”
第二天清晨,她約那男人在校園某個隱蔽的地方見,親手殺掉了他,血噴在臉上的時候,她感覺有力量從身體裏複蘇。
“當時我不知道他是連環殺手,”莫羨說,“或許是本能支配了我,我隻想讓這個人渣消失。”
“那封信……”音樂老師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的秘密,”想起從郵筒裏拿到的那張紙條,莫羨背道,“加入,或者死。”她毫不掩飾地露出自己危險的微笑,“你知道嗎?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我真的有想過把你們全部幹掉。”
這也是為什麼她要避開警察製作陷阱的原因。
“但是你沒有,”誌村警官看著她的眼睛說。
“我沒有,”莫羨重複著,露出一個真正的、溫暖的笑,這個笑容絕不可能出現在連環殺手臉上,“大概是我變好了吧,”她的笑容越發真切,“我遇到了許多好人。”
“莫羨,”誌村警官給她的雙手銬上冰冷的手銬,“我以法律的名義逮捕你。”緊接著,他悄聲說,“你當時是未成年,殺的又是連環殺手,我會在法庭為你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