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城的街上,一白衣女子一手牽著一身著琥珀色長袍的男子,另一隻手握著一根冰糖葫蘆。
忽然,阿狐覺得胃裏很不舒服,便掙開了男子的手,向角落跑去。樓庭軒緊緊地跟在阿狐的身後,看到她如此不適,感到心痛和著急。待阿狐好過了點,立馬抱起了她,尋了附近的醫館。
“小姑娘怎麼是你?”阿狐抬起頭來看向對麵說話的人,竟是那在山洞搭救過樓庭軒的老者。“老爺爺……”阿狐欣喜地喊道。樓庭軒站在一旁,一臉疑惑。後來,阿狐隻好又將那晚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阿狐,原來又是你救了我……”樓庭軒深深地握住了阿狐的手。“你傻啦!救你的是老爺爺,我可不會針灸……”“我說是你就是你!!!”老大夫微笑著診脈,並不理會他倆的鬥嘴。樓庭軒見大夫收了手,就不再鬧了。“我夫人……”還未等樓庭軒說完,老大夫就答道“你要當爹了。”樓庭軒楞住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深夜,明月入了湖心,芭蕉葉上了窗紗。寢殿裏,合歡帳裏,樓庭軒側身摟著阿狐,手輕輕地撫過她的眉眼低喃道“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我隻是一位帝王。可我遇見了你,我不僅僅是帝王,我更是阿狐的夫君,我們孩兒的阿爹。”懷裏的女子笑了,抬頭吻了吻樓庭軒的唇,又將男子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相視而笑。
八個個月後,阿狐生下了一對龍鳳胎。舉國同慶。
五年後,樓庭軒將皇位傳於四皇子,帶著阿狐和他們五歲的孩子出了皇宮,此後便玩山遊水,做一對平凡的夫妻。
馬車裏,“阿娘,我們是要去哪裏啊?”兩個紮著丸子頭的孩子用著奶聲奶氣的聲音問道,“去我和你阿爹初次見麵的地方。”打話的女子輕輕地靠在那含笑的男子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