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扇了耳光,還不敢吭氣,卻是大快人心。

“閻琰師傅,你好帥啊!”待伯切爾走了之後,萊昂不禁一臉崇拜地對閻琰說道。

閻琰撇了撇嘴,冷冷地看著萊昂,隨即腳抬起,猛地向他的屁股踢了過去。

“這是你不夠強硬的懲罰。”閻琰淡淡地說道,在她身後的是,一道流星劃過天際。

☆、一管血

萊昂他們去各自的導師報到之後,剩下閻琰一人,百無聊賴之下,她來到了一座毫不起眼的建築跟前。

這座毫不起眼,裝修低調的建築,正是度雷斯的住所。

閻琰淡淡地掃了眼度雷斯的住所,感覺這個簡約低調的風格,卻是與之挺般配。

來到住所的門前,閻琰不由分說便是猛地一腳,狠狠地將緊閉的門戶給踹開,其中一扇更是承受不了她的腳力,斷成了兩塊。

此時,住所裏麵,一個老頭,一個中年男人呆呆地看著站在門戶前的閻琰。

看來,他們是被閻琰的暴力給鎮住了。

一塊門扉掉了下來,砸出了一聲悶響,總算讓這兩個人回過神來。

“閻琰,你下次過來,可以推門的,門沒鎖。”度雷斯訕笑地說道,卻是對閻琰的暴力汗顏不已。

“咳咳,一扇門而已,壞了再裝!”奧麗都擠出了一抹微笑,豪氣地說道。

不過,他的心裏卻是一樣的汗顏,那樣說話隻是為了表現自己作為一名院長的大度。

“苦酒呢?”閻琰瞥了眼奧麗都,不再理會這個明明是個老頭,還將自己搞得像個中年大叔的他,隨即便對度雷斯淡淡地說道。

她來這裏,僅僅是按照約定,每天過來取三壇苦酒罷了。

度雷斯對於閻琰的態度,並沒有放在心上,隨即便很是爽快地取了三壇苦酒,遞給了她。

閻琰隨意地揮了揮手,三壇苦酒便消失不見。

度雷斯見怪不怪,而奧麗都卻十分地震驚,感覺到閻琰的這一手看似簡單,卻無比的玄奧。

奧麗都不禁看著度雷斯,想要他給一個解釋,畢竟在名義上,度雷斯算是閻琰的導師,而召喚師這個職業也隻有他懂。

“我隻說一句,閻琰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變態的天才,沒有之一。”度雷斯無比肯定地說道,讓奧麗都不禁驚訝不已,他可是知道度雷斯平時很少誇人,一旦誇人便是事實。

“沒什麼事,走了!”閻琰淡淡地說道,隨即便要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奧麗都也壓下內心中的驚訝,連忙說道:“閻琰,請不忙走。”

閻琰回首,蹙眉,疑惑地看著奧麗都。

奧麗都輕咳一聲,隨即一臉為難地說道:“不知道,你可否給我一管血?”

聽著奧麗都的這一個要求,度雷斯先是一驚,驚訝他竟然敢問驕傲的閻琰要一管血!

以閻琰的性格,要她獻出一管血,幾乎是不可能,反而會讓她憤怒!

閻琰半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奧麗都,強硬的氣勢讓他為之緊張不已。

一個魔聖,被一個貌似柔弱無比的女人看到頻頻吞咽口水,要是傳出去一定要讓一群人掉眼珠子了。

忽然,閻琰隨手一招,一把手臂長的砍刀閃了出來,明明晃晃的嚇人。

奧麗都心頭一震,難道這個女人想要放自己的血?

頓時,他不禁暗暗地醞釀著魔力,以防突發倩況發生。

一道寒光閃爍,奧麗都虎軀一顫,便準備施放防禦魔法,卻在下一刻呆住了。

隻見閻琰的砍刀輕輕地劃開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液一下子便流了出來,涓涓地滴在了地上。

“瓶子!”閻琰皺眉,看著呆住的奧麗都,不禁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