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氣質各異的男人默契地用同樣的嫌棄眼神打量著滾進門的沈諾。
“你吃什麼了?”這是離墨。
“豬啊你,又吃。”這是英堂。
沈諾在眾目睽睽之下輕撫肚皮嘹亮地打了個飽嗝。“事情辦妥了。”本來他一直陽奉陰違就是怕出去之後撞上離墨,現在既然離墨已經找上門了,那出不出村也就無所謂了,早晚都要啪啪啪的。憂鬱地:-)
沈諾努力想從沙發上詐屍吐槽他兩句,被離墨毫不留情地一腳踩了回去。
“其實光之花就是女神花,也就是薔薇。不過它要特殊一點,是白色薔薇。”
離墨謝過哥舒兔子先生兩人,撂了話筒。默不作聲凝視被自己扔在沙發上的人。
沈諾還在自顧自歡樂撲騰,漸漸他也覺得氣氛不太對頭自個兒消停下來。對上離墨深不可測的眼眸,他突然覺得屁股好疼。
倉鼠受難日大好
房間中沉默的氣氛在不斷發酵,很快沈諾就覺得不止是尷尬了簡直是坐立難安。離墨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但眼神裏卻有一絲譴責的意思。沈諾背上浮上一層冷汗,媽的怎麼越看這家夥越覺得對方委屈呢。
食言而肥,肥就肥,肥成球算了!
……這樣不太好吧。天使倉鼠冒出頭打敗惡魔倉鼠。言必諾,行必果,那是中華民族的優良美德。沈諾皺眉想了想,把天使倉鼠揉吧揉吧蘸鹽吃掉了。
離墨終於有了動作,他向前跨了一步。沈諾反應巨大撲進沙發一角把自己團起來,大吼一聲,“你幹嗎!”
離墨停下動作揉揉眉心,怎麼覺得眼前的場景好像有點不大對頭?“你……”瞟了眼對方誓死捍衛貞操的架勢,“稍微正常點。”
沈諾這人就是一紙老虎。態度好一點,立刻就順著杆子往上爬。眼神凶狠一點,他比誰叛變地都快。一見離墨有軟化的傾向,立刻腰背挺直得瑟起來。
離墨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抱著手臂站在他麵前,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更凶惡一點。
於是,沈大爺無奈地祭出拖字真訣。“我說吃飽成麼?就是放在舊社會也沒讓人餓著肚子幹活的。”
“你不用動。”
沈諾一臉驚恐,“難道你有奸/屍的癖好!”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想玩重口味我立刻報警!”
離墨忍無可忍,“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是我的錯!找兔子先生去!”沈諾高呼口號,在心裏把兔子捅了個稀巴爛。
這和兔子先生又有什麼關係?他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理解這兩隻的腦回路,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趁對方怔愣的時間裏,沈諾發揮他飛毛腿的特長跑進廚房找了隻敲起來聲音最響的碗,用一隻勺子苦兮兮邊敲邊唱小曲兒。無非就是些萬惡的離地主不給飯吃,苦命的農民翻身把歌唱之類的酸詞。離墨頓時被他攪得什麼心情都沒了,就想用一包方便麵把這家夥拍暈抗床上了事。
歎了口氣,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早衰的。“你想吃什麼?”卷著袖子打開煤氣灶。
沈諾看看他,又看看自家幹淨敞亮的廚房。“臥槽我為你獻身,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