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在兔子先生大叫著“坑爹呢”的瞬間,被哥舒製止了。哥舒眼疾手快揪著他的耳朵硬是把兔子給扯回來了。兔子先生慘呼一聲,痛苦地揉著耳朵。

留下來的三個人,維持著僵硬的表情向前來質問的太後敘述了一遍難兄難弟倆人犯二的全過程。白山的表情很無奈,三個人推測他是想把偷心抓回來胖揍一頓。

事已至此,饒是白山神通廣大也沒辦法了。“雪暴期間通訊切斷,你們準備怎麼辦。”

“我去找他。”離墨不假思索道。←思←兔←在←線←閱←讀←

“雪暴期間所有通信都被切斷。”白山沉吟了一下,“不如等雪暴結束再聯絡他們確定方位。”

這個方法用在皮糙肉厚的偷心身上也許還管用,可用在沈諾這個皮薄得一塌糊塗的奶媽身上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眾人腦中不由自主都浮現出白團子倉鼠不幸被吹到一隻雪原狼身上,然後被嗷唔一口吞掉的畫麵。

被吞掉也就算了,以沈諾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估計會引得怪群暴動吧。眾人瞬間仿佛看見白團子奔跑在雪原上,後麵跟著一大群眼睛冒著綠光的雪原狼。

這個情景對哥舒而言顯得尤為熟悉,自己第一次遇見沈諾時,他就被一群美洲駝追得到處跑。擦了把冷汗,他毫不猶豫地站在離墨身邊。“我也和你一起去。”

兔子先生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白山見他們心意已決,也不再勸。交代了一些雪原上的怪物品種和應對方法,又取了一些道具交給他們。不過他並沒有請求幾人把偷心一起找回來,估計是準備讓那家夥在雪地裏自生自滅了。

三人整理了一下裝備,迎著風雪下雪原深處進發。

“等一下。”兔子先生突然道,“阿害原形白乎乎的,這裏一片白,要怎麼找?”

離墨沉默片刻,“別踩死就行了。”

三人不約而同低頭看腳,暗暗決定一會要是踩到暖烘烘軟乎乎的東西一定要腳下留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被風吹走的偷心在空中掙紮半晌,驚恐地注視著一棵粗壯的老樹離他越來越近。奈何女神聽不見他的祈禱,冷風攜著他開足馬力向樹幹衝去。一聲悶響後,榮耀聯盟的驕傲,永恒之光的會長,偷心大人很沒形象地以四腳朝天的狀態撞暈在樹下。

與此同時,被風吹走的沈諾卻遭遇到了難以想象的事情。倉鼠先生前所未有的大危機出現!

一人一獸一倉鼠

沈諾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暖烘烘舒服得不得了,一絲絲肉味鑽進他的鼻孔。真不知道最近自己和肉是不是有什麼不解之緣,被吹走前聞到的是它,醒過來之後又聞到它。難道大腦裏有專屬肉類的信號收發器?

白團子倉鼠趴著扭了扭,渾身的毛都舒服得蓬了起來。吧唧兩口嘴,似乎是在品嚐肉的香氣。恩,屁股好像有點熱?沈諾努力把眼睛扒開一條縫,重心不穩身體晃了一下,趕緊伸爪抱住身下的樹枝。妖冶的火舌慢悠悠舔吻著他毛茸茸的屁股。

他大驚,努力抱著樹枝往前拱了拱,讓自己屁股上的毛免於被烤焦。腦門突然撞上一團油滋滋熱乎乎的東西。倉鼠抬頭,一整頭雪原狼被穿在樹枝上烤得渾身流油。死不瞑目的大狼頭直勾勾盯著他。

沈諾往四周看了看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他老人家正趴在人家烤狼用的烤叉上。雪原狼的邊上還有一鍋咕嘟咕嘟正在冒著熱氣的湯。

……這是準備烤倉鼠還是在給倉鼠解凍?無論哪個選擇似乎都不是很友好。

他顫巍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