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看看殺手甲,對方泰然自若走在他邊上眼皮都沒眨一下。好吧,作為一個合格的奶媽,他盡心盡責地給對方套上祝福。
殺手甲看了一眼狀態麵板,歎了口氣,“你不用費力了。做完任務乖乖讓我殺一次就是了。”
……這種嫌棄的口吻是怎麼回事?還有那種讓我捅一刀咱就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的分手感覺是怎麼出來的?沈諾出離憤怒了,小爪子不停點著技能按鈕殺手甲身上冒出五顏六色的光,活像將要羽化登仙。
殺手甲眉頭皺得更深了,扔給他一瓶魔法藥水一瓶體力藥水。沈諾拔開瓶蓋喝完了繼續往他身上套祝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弟弟,我也要!”偷心嫉妒了。
“大叔邊兒去。”沈諾不耐煩地瞅他一眼,“別煩,忙正事呢。”
大叔捧著一顆玻璃心在哭泣。他娘的好不容易拐個小弟我容易嗎,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被別人拐走了。好兄弟你把我乖巧的小弟還給我!
引頸受戮的倉鼠
在沈諾忘恩負義地出賣伯裏諾主教之後,偷心眾人沿著他指明的康莊大道毫不費力的就找到伯裏諾的老巢。
老頭一人在陰暗的密室裏不住徘徊,偷心頭一個進去拿出一卷羊皮紙冠冕堂皇地讀了半天。老頭掃視了一圈密室裏密密麻麻的玩家,沈諾拽著殺手甲不住往人群裏躲。
“她還是不肯放過我們!”伯裏諾突然大笑起來。
“不好BOSS狂化了。”偷心指揮他帶來的人把BOSS圍在當中。“主教大人,我代表女神來剿滅你們。”
伯裏諾雙眼倏地血紅,高舉法杖召喚出一打墮落戰士。
“先清小怪。”白山沉聲說道。
沈諾和殺手甲躲在陰暗的小角落裏打醬油,他不知道萬一自己參與打BOSS活動會不會對自己的任務有影響。幹脆就躲在這裏看戲。周圍幾個永恒之光的成員頗為讚賞地對他們點點頭,估計是把他們當成不幹預自己任務的高風亮節人士。這種BOSS經驗肥厚得要死,如此誘惑之下都不肯上去蹭個經驗,果然是會長信任的好兄弟。
“你說我們要不要上去幫老頭。”沈諾憂心忡忡地盯著自己的任務麵板,生怕一眨眼任務就消失了。
殺手甲搖搖頭,“不用。”
偷心的人迅速清掉周圍的小怪,專心致誌搞起BOSS。伯裏諾和耶辛那個半路轉業的家夥不同,他專修光明係法術又是一名極其強大的奶媽。每當血條降到一半以下,老頭揮幾下法杖立刻滿血原地複活了。更討厭的是,他還會不停召喚墮落戰士。
不僅要對付一個生命力旺盛的奶媽,還要對付向蝗蟲一樣源源不斷的小BOSS,偷心頭都大了。
幸好他帶來的都是永恒之光的精銳力量,配合極其默契,雖然打著挺痛苦好歹也把伯裏諾的血條磨掉將近三分之一。
“不行這樣太慢了。老白快想辦法。”偷心領著戰士小隊和伯裏諾貼身肉搏。
白山在筆記本上匆匆寫下幾句,冷靜地對他說道,“會長,用毒試試。”
偷心立刻聽話地拿出一把抹過毒藥的匕首往伯裏諾身上招呼。伯裏諾頭頂出現一個紫色圖標,同時血條緩慢地往下滑動。
“他吃毒。戰士團換抹毒武器。弓手團換箭。冰法給我凍住他。火法支援牧師團。”白山翻著筆記本慢條斯理地下達指令。
後方的奶媽們神奇地變出一捆捆抹過毒藥的箭枝交給火法,火法穿梭在隊伍裏把東西分發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