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有問題,便破開屋頂,跳入屋內。然後,就聞見屋裏有化功香的味道,想閉住口鼻已來不及,眼見王妃和世子被人打昏掠走。屬下無能,請王爺處罰!”說話的正是之前被化功香放倒的暗衛之一,他倆在錢於和鬆鬆被掠走後,也被人打昏。
“王爺,這事看來是早有計劃的。”言管家道。至於這事是誰幹的,除了皇上,不做第二人想。
“你們先下去吧,此事不要聲張。”喬仰天道。
暗衛們領命告退後,隻剩言管家在。
喬仰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候他不能亂。
言管家道:“下麵的人打探過了,人可能在宮裏,不如讓老奴去探探。”宮裏的確是藏人的最好地方,屋子多不說,還把守森嚴。
去宮裏能自由出入的,也就言管家一人。他的功夫雖高,但如果真找到了錢於和鬆鬆,也不能保證能將兩個人安全帶出來。
喬仰天想了想道:“你到宮裏找到他們,先別輕舉妄動。遙仙島的事,不要耽誤,按計劃進行。”
“那王妃...?”
喬仰天回身在書桌上拿了張紙,幾筆寫下兩個字,將紙條交給言管家。
言管家看著紙條,一頭霧水,“地道?”
喬仰天點點頭,將當年劉伯和陳伯利用地道私逃出宮的事告訴了言管家,“那條地道,至今無人知道,你進宮後,想法讓小餘帶著鬆鬆到地道那裏,然後接應他們,從地道出來。我在另一頭出口等著你們。”
如果順利的話,接出來錢於他們,就直接奔普明去。
如果不順利...喬仰天眼神一暗,那就拚個魚死網破吧。
喬仰山坐在龍床邊上,手輕輕撫著錢於的臉頰。這個人終於弄到手裏了,布置了兩年,一直找不到好機會,今天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他的人他的兒子,今天終於都回到了他的身邊。
喬仰山微微笑著,長久以來的偏執讓他的心裏扭曲。想要得到錢於這股執拗的想法在腦裏根深地固到極致,都忘了當初錢於是怎麼吸引到他的,隻是單純的記得自己要得到錢於。
錢於睜開眼睛,就看見喬仰山勾著嘴角笑的滲人,他蹭地坐了起來,後脖子一陣腫痛。
“醒了?”喬仰山伸手幫錢於揉後脖子,“他們太不小心了,居然把你弄痛了,真該死。”
錢於汗毛都豎起來了,他覺得喬仰山看他的眼神像精神病。“你...抓我來幹啥?鬆鬆呢?”
喬仰山並沒回答錢於的問題,隻道:“想他了?”
錢於戒備的盯著喬仰山,小幅度的點點頭。
喬仰山道了聲“來人”,從外頭就進來兩個小太監。“把二皇子帶過來。”
二皇子?!皇上這是想把鬆鬆要回去?這不是人幹的事啊!
不一會兒,鬆鬆被抱了進來。小孩還暈著,錢於趕忙接了過來,拍著鬆鬆的小臉叫了幾聲,不過沒叫醒。
“別急,一會就醒了。”
錢於特心疼,這些人下手太重了,也不知道對孩子有沒有不好的影響。越想越氣,忍不住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們一家人現在團聚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可等了好久。”喬仰山說話很溫柔,卻讓錢於頭皮發麻。
“我們跟仰天才是一家人。”你算哪顆蔥!錢於沒敢把心裏的話全說了,他不敢過度刺激精神病。萬一瘋起來,可麻煩了。
喬仰山麵上閃過一絲不悅,卻道:“你剛醒,腦子不清楚了。好好休息一下,我還有事處理,晚點再來看你。”
錢於真想破口大罵,你才腦子不清楚了!他一直覺得喬仰山做人不咋地,但還算是個好皇帝。一些惠國惠民的政策真真是不錯的,如今一看,丫就是個精神病。
喬仰山在門口吩咐人好好侍候錢於後,便走了。
錢於讓人弄來濕毛巾給鬆鬆擦臉,希望小孩早點醒。他並不太擔心自己,他知道喬仰天肯定得來救他。但他怕喬仰天為了救他出事,這皇宮大院的,進出不容易,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被錢於折騰了一會,鬆鬆終於醒了。小孩懵了一會,才有反應。
“鬆鬆,疼不?”錢於把孩子抱懷裏頭,給他腦袋。
“不疼。爹爹,我們在哪?”小孩四下瞅了瞅,覺得很陌生。
“咱們在皇宮裏。不過,鬆鬆別怕,父親會來救咱們的。”
“為什麼?是皇上抓我們來的麼?”鬆鬆對皇上是他親父這件事,已經沒印象了。畢竟那時才兩歲多,記不住事。
“嗯,他想拆散咱們家,讓咱們和你父親分開。”
鬆鬆一聽,頓時不幹了,“我不要和爹爹、父親分開。”
“寶貝放心,咱們不會分開的。等你父親來救咱們,然後咱們一家人跑的遠遠的。”
一大一小正說著,床上忽然掉落個紙團。
錢於驚訝的四處瞧,也沒瞧到有人,屋頂也好好的。他顧不上那麼多,趕忙打開紙團看,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地道”,這是喬仰天的筆跡!
地道?錢於瞬間就明白了,喬仰天是想讓他去當年劉伯挖的那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