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那麼兩次,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出發的地點,好在舒月桐和上官夔的腦子還都沒有壞掉,所以每次走過的路子,都做了標記,放了小石頭來辨認。
慢慢地終於離著滴水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舒月桐臉上的喜色還未來得及全部展開,上官夔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舒月桐急忙地用身子接住了他,否則的話,上官夔也隻能接受自己破相了的結果。
舒月桐知道,隻怕是上官夔的傷勢加重,最怕的卻是他發燒。
這種情況,如今的這種局麵,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舒月桐將他扶穩坐好,然後看了一眼麵色略略潮紅的上官夔,咬咬牙,麵色堅毅,離開來這裏。
上官夔再次醒過來,卻是發現自己一個人背靠著岩石,坐在這裏,卻不知道舒月桐哪裏去了,發現自己的額頭上似乎有些濕乎乎的,摸了一把,果然是濕的。
腦袋略略地有些沉重,身上的傷口也隱隱抽著疼。
可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舒月桐哪兒去了?
上官夔靠著岩石,稍稍地使勁兒,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良久,弄的自己眼冒金星,他這才算是成功地站了起來。
緩緩地闔上眼,讓自己眼前別冒著黑。
再次睜眼,卻是看到了一臉驚喜的舒月桐。
狼狽至極的舒月桐!
發絲淩亂,麵色發白,嘴唇幹澀,衣衫汙髒,這樣的一個舒月桐,無端地竟是比往日裏綾羅綢緞,插金戴銀的舒月桐要順眼百倍,要漂亮百倍!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舒月桐一邊小心地捧著自己手中的布團,一邊驚喜地問道。
“我沒事兒!”
上官夔的嗓音略略地帶著幾分嘶啞,許是缺水,卻是身子虛弱,許是這麼久沒有講話,總之此刻的上官夔並不是往日裏的那個上官夔了。
“來,潤潤嘴巴!”
舒月桐將自己手中的布團兒捧了過去,一臉期待地對著他道。
“哪裏來的水?”
上官夔隱隱地明白了些什麼,不過仍舊出聲問道。
“不遠處便是溶洞了,咱們可以借著這裏出去呢!”
舒月桐一臉興奮地對著上官夔道。
“那就好!”
接過了舒月桐遞過來的布團,上官夔略略地潤了潤嘴唇,然後將布團兒又放回了她的手中,指指自己的嘴唇,又指指她的。
舒月桐也不嫌棄是他用過的,翻了下,然後潤潤自己幹澀的不成樣的嘴唇。
上官夔盯著她的動作,一直看著她將布團兒收起來,這才轉移了視線。
本來自己也沒有覺得什麼,可是被人盯著,還是會有那麼點子不好意思的!
這人真是的,這樣的條件下,也隻能將就了,誰還能講究那麼多啊?
上官夔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對著她道,
“咱們走吧,早日離開,早日安全!否則的話,隻怕是琳兒要被嚇壞了。”
舒月桐聞言,點點頭,眸光中閃過些許的水光來……
甚至有那麼兩次,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出發的地點,好在舒月桐和上官夔的腦子還都沒有壞掉,所以每次走過的路子,都做了標記,放了小石頭來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