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官夔略有準備,找了個掩體,然而還是有不少的鋼針紮入了上官夔的身體,腿上,胳膊上,甚至是後背上都有。
舒月桐自己是玩針的行家,所以對於這種事情,倒也算是拿手,她矮下身子,開始替上官夔清理鋼針。
看著這樣柔順的舒月桐,上官夔痛苦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溫柔來。
收拾完了小腿之後,看著上官夔屁股上的幾枚鋼針,盡管知道他很疼,也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可舒月桐還是忍不住地覺得好笑。
聽著她的笑聲,上官夔還哪裏有不明白的呢?
他的臉直接黑成了鍋底,可話到了嘴邊,到底也不忍說她。
隻能自己繼續地保持著黑臉,冷哼了一聲。
舒月桐當即明白過來,他這是惱了,麵子上掛不住了,當即討饒道,
“對不起啊,真的不是故意笑你的,不過實在是太好笑了些,噗哈哈哈……”
舒月桐已經忍不住地又笑了,上官夔看著這樣的他,除了臉色更黑,如今畫個月牙就能去唱包公了,然而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好在舒月桐到底是知道些輕重的,所以笑了兩聲之後,便停住了,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然後將剩下的鋼針一一地清理出來。
看著他額頭上微微的汗漬,舒月桐忍不住擔憂地道,
“你疼的厲害嗎?”
說完了之後,又想打自己兩嘴巴子,明明自己是玩針的行家,這針紮的感覺別人不知,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盡是問了一句廢話。
“還好!”
上官夔看著她臉上的懊惱,淡淡地吐露了兩個字,很符合他一向高冷的人設。
“都怨我,這若不是為了救我,你肯定也不會受傷!等咱們出去了,我那裏有靈藥,用上便不疼了。”
舒月桐強打起精神來,對著上官夔道。
“那麼就費心了!”
上官夔淡淡地對著舒月桐道,他自然明白她的愧疚,為了她讓減輕這種愧疚,用了她的藥,也並無不可,雖然上官家並不缺醫少藥。
兩人之間,一時都沉默了。
聽著外麵的動靜,兩人臉色數變,
“我們得盡快地離開這裏,否則的話,隻怕唯有死路一條。”
上官夔對著舒月桐道。
“嗯,我知道,分頭找找出路。”
舒月桐也是個痛快人,並不多言,對著上官夔點頭道。
兩人都懷中找出了火折子,接著這樣丁點兒的幽光,四處摸索找出路。
外間的舒默成卻是給氣壞了,畢竟自己的機關如此縝密,竟然沒弄死那隻小老鼠不說,這竟然又多了一隻,這可真是欺人太甚,這些人,都將自己的國公府當成了什麼?
難道這裏是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了嗎?
舒默成心中惱怒,不過如今最後的大招兒都放出去了,竟然沒有成功,他在密室周圍轉悠,琢磨著是不是還有別什麼法子,可以將這兩人來個甕中捉鱉,總要讓他們付出了代價才好呢,否則的話,豈不是誰都能來了自己這裏?
哼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好在上官夔略有準備,找了個掩體,然而還是有不少的鋼針紮入了上官夔的身體,腿上,胳膊上,甚至是後背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