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班我在二班,看著我們倆的名字都在班級的第一位,並列在一起,應該是很高興的事,但是卻在兩個班的榜單上,也就是說未來三年我們不在一個班了,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還是很快就高興起來,至少我們又能天天見麵了。
她開始畫漫畫,我開始寫童話,這樣,我們恢複了小學形影不離的狀態。
她每畫十頁的故事就給我欣賞,我每寫一個章節就讓她閱讀。
後來,她迷上了席娟,就開始寫小說,我迷上了鳥山明,就開始畫漫畫。
高二那年,我家四合院的牆壁上也被畫了圈,院中的大樹被殘忍地砍去,從此,再也聽不到有人在樓下咿咿呀呀地唱了。
其他三麵的房子轟轟轟地都塌了,最後我家這一棟卻保留了下來。
她聽了這個消息很高興,時不時來我家陽台走一圈,而我是越長大越不敢去冒這個險了。
晚上,我如果想她了就打電話給她,也沒話可說,就隻有功課可以聊,或者問問公式或者對對答案。以至於才裝的頭兩個月,一交電話費就會被父母責怪。
一天我沒帶生物課本,就找她借,翻開來一看,每一頁都是她用圓珠筆畫的漫畫,我看得正開心,就發現她的書中夾著一張寫滿了字的餐巾紙,我打開一看,寫滿了“喜歡××”,當然那個××不是我。
還她課本的時候,我對她輕輕說了句“再見”。
不知道那時的我腦中在想什麼,反正說完了轉頭就走,不管她在我身後如何叫我,我也不回頭,一頭鑽進教室,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手臂中,隻想將腦袋放空。
放學時,她在校門外等著我,手中拿著那本生物書,我看了隻覺晃眼,加快了腳步,還是被她攔下。
她說:那不是我寫的。
我詫異地看著她,她咬著下唇扭頭看向其他地方的模樣讓我覺得很可愛。
現在想想,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對她說過“我喜歡你”呢?後來同一個同樣80後的女作家談這段往事時,她說:大約那時候的你們都已經默認了喜歡,所以就不說了吧。
我覺得不是,可能是因為兩個人太熟了,倒忘記了原來還是可以喜歡的。
高考那天,我們被安排在同一個學校考試,她的爸爸和我的媽媽都頂著個太陽在考場外麵和我們一起度過黑色的七月。
考試結束後,我們在QQ上互相祝福了考上好大學的願望。我問她日後想做什麼,她說做翻譯,日語翻譯。我說不畫畫了?她說她媽媽發現她畫一張就撕一張,很不支持,就算了。
高考後,我們去了不同的城市上大學,和她就漸漸少了聯係。
那幾年,女友換了幾個,從喜歡到愛都說得習慣了,但是還是沒有對她說過。
一次我坐公交車,紅燈停的時候我轉頭,看到她在並排的公交車上坐著,我趕緊打電話,她看到我後,對著話筒說:真像偶像劇中的情節啊。
她在一班我在二班,看著我們倆的名字都在班級的第一位,並列在一起,應該是很高興的事,但是卻在兩個班的榜單上,也就是說未來三年我們不在一個班了,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還是很快就高興起來,至少我們又能天天見麵了。
她開始畫漫畫,我開始寫童話,這樣,我們恢複了小學形影不離的狀態。
她每畫十頁的故事就給我欣賞,我每寫一個章節就讓她閱讀。
後來,她迷上了席娟,就開始寫小說,我迷上了鳥山明,就開始畫漫畫。
高二那年,我家四合院的牆壁上也被畫了圈,院中的大樹被殘忍地砍去,從此,再也聽不到有人在樓下咿咿呀呀地唱了。
其他三麵的房子轟轟轟地都塌了,最後我家這一棟卻保留了下來。
她聽了這個消息很高興,時不時來我家陽台走一圈,而我是越長大越不敢去冒這個險了。
晚上,我如果想她了就打電話給她,也沒話可說,就隻有功課可以聊,或者問問公式或者對對答案。以至於才裝的頭兩個月,一交電話費就會被父母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