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限公司就這樣成立了。
隻不過,公司的老板是她們,職員也是她們兩個。
萍姐負責接單,宜沫負責操作訂單,利潤對半分,這是萍姐再三堅持的。
做外貿,最重要的是客源,有了客人就有了一切。
萍姐從以前的公司帶了一個客人,單子非常穩定,每次落單前都有50%的預付款,她們不用墊付太多的資金,減輕了不少的資金壓力。
***
日子就這樣的忙忙碌碌中又過去兩個月,這一天晚上宜沫下班已經很晚了,好在公司離她的家近,走了十幾分鍾也就到了。
她剛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見小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很熟悉的車牌。
宜沫瞥了一眼,便目不斜視地往裏麵走去,這輛車她能見到,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今天晚上似乎有些異常。
哢嚓一聲,那車門緩緩地被打開了,一個男人緩緩從上麵走了下來,左腳微微有些跛。
蘇權朝著宜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麵容有些模糊,隻是步伐依舊那麼沉穩。
宜沫微微一愣,抬起腳想要從他身邊走過。
隻是沒有想到,他眼明手快地捉住了她的手臂,微微一拉,就把她扯進自己的懷裏。
他慢慢地逼進宜沫,英俊的麵容帶著一抹笑意。
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含住她紅豔豔的唇,趁著她掙紮張口的時候,舌頭很快攻進她的嘴裏,熟練地撩撥著她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吮xī著隻屬於她的每一寸甘甜。
蘇權吻地很專心,似乎要把她所有的味道都帶走,深深地刻在他的記憶裏。
明天,他就要去帝都來的工作組裏接受訊問,要知道這個國家裏,行賄和受賄的罪過是一樣的。
而他明白,這一關他過不去了。
他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宜沫的嘴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手緊緊地捧住她的臉。
蘇權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享受這難得的軟玉溫香。
許久後,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我的女孩,你一定會好好地過好每一天。”
宜沫的身體僵在他的懷裏,嘴角嚐到了澀澀的味道,放在身側的手滯了滯,眼皮下意識地抬了抬,可電石火光之間,她還是扭過頭去,終究還是沒有看他一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權的手鬆了鬆,腿往後退幾步,眼眸戀戀不舍地最好望了一眼宜沫,那個刻進他骨血的女人,而她依舊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蘇權喉嚨一片腫脹,用力吸了吸了鼻子,把眼角的濕意給硬硬地逼了回去。
他順著來時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往車那邊走去,他終究還是要一個人孤單走向他來的地方。
他愛宜沫,想要給她幸福,可最終卻是傷她體無完膚。
他想補償她,可是他不僅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了。
下輩子,他一定還會來找她,而他們一定會有一個幹幹淨淨的開始,會簡簡單單的結婚,會快快樂樂地生下他們的孩子……
隻是這麼想著,他便覺得自己還是很幸福的。
他本來不信命,而現在卻巴巴想著下輩子。
因為這一世,他和宜沫的故事已經全部結束了。
隻是不知道,下輩子究竟還有多遠?
宜沫楞楞地看著漸行漸遠的男人,他彷如一粒流星一般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許久後,她才發覺自己的臉上濕漉漉的一片,那是蘇權留在她臉上的淚。
就在第二天,宜沫收到她早三個月前就寄給蘇權的離婚協議書,上麵有他的親筆簽名。
從此他們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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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歐區長因為貪汙受賄而被革去公職,並且被關押。
容城各大報紙和電視台輪番播報容城曆史最大的貪汙案,而蘇權作為歐區長最大的行賄對象也上頭版頭條。
而關於蘇權的最終歸宿,坊間有很多傳聞。
有人說,蘇權還在工作組裏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