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懸著的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小白雖然通靈性但是畢竟是一個畜生,虎妞還小根本經不起這麼折騰,再說小白也不能照顧虎妞。所以司北的心裏還是不放心,連夜帶著人在山上找尋,找了整整一夜了,還是沒看到小白與虎妞的影子,司北的心中有些失望,剛轉過一個山頭便看到這裏有幾間茅草房,於是,這才帶著人來到這裏問問他們有誰見到過小白。結果陰差陽錯與虎妞失之交臂。
司北帶著人走了,他們繼續在山中苦苦尋找虎妞的下落。而藏在山中的翠花一直等到太陽偏西看著外麵沒什麼動靜這才把頭探回來,躡手躡腳抱著虎妞領著小雨向家的方向走去。
“娘,你不是說有壞人嗎?我們為什麼還要回去?”一路上小雨不解地看著娘。
“小雨,時間過了這麼長,壞人看到家裏沒有虎妞估計早就走遠了。”翠花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哦!”小雨似解非解,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翠花保險其見又悄悄地躲了起來,在草叢裏探頭探腦向院子裏看去。院子裏一個人影也沒有,靜悄悄的,四周也是一片寂靜。“難道走了?”翠花喃喃自語,想了一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向院子扔去,隻聽“咚”的一聲響,翠花嚇得趕緊低下頭,把身子縮在草叢裏,過了一會兒,翠花聽到沒動靜這才又把頭探了出來。
翠花這下真的放心了,看來那幫壞人果然是真的走了。
“小雨,虎妞,壞人走了,咱們回家去吧!”翠花鬆了一口氣從草叢中鑽了出來,抱著虎妞牽著小雨回到自己的家裏。
翠花剛剛進屋,趙遠也急匆匆地趕了回來。“翠花。”一進院子趙遠便一個箭步到了屋裏,把翠花拉到了廚房。
“他爹,你終於回來了,中午有官兵找到咱們家了。”翠花一看到趙遠,忍不住眼淚“叭噠叭噠”地向下掉。
“那虎妞呢?”趙遠心裏一驚。
“我見勢不妙,直接抱著虎妞向後山跑去,直到他們走了我才回來。”翠花擦了擦眼淚,哽咽地說道。
趙遠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隨後壓低聲音對翠花說道:“翠花,今天下午我打聽到了,這幫人是從宮裏出來的,聽當鋪的老板說,他們這次出來的任傷就是孩子的。”
“什麼?宮裏?你不會是聽錯了吧?”翠花心裏一驚。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還會有假?”
“那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翠花現在糊塗了。
“十有八九是公主。”趙遠肯定地說道。
“公主?”翠花這下真傻眼了,不知道收留公主到底是禍還是福。
“翠花,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虎妞若真是公主的話,一直放在我們這裏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得想辦法把送回宮裏才行。”趙遠左思右想最終下了一個決定。
“他爹,我覺得不能送回宮裏。”翠花忽然對趙遠說道。
“為什麼?”趙遠有些不解。
“你想這公主多尊貴啊!每天被一大群人圍著伺候著,現在被小白帶出來肯定是有人想對她不利想要取她的性命。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是誰想要害虎妞,如果冒然把她送回宮,假如虎妞再一次落在壞人的手裏那可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好心辦壞事,害了虎妞了麼?”翠花把心裏的擔憂向趙遠說了出來。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們總不能讓虎妞呆在咱們家一輩子吧?你別忘了,她有可能是公主呢?”趙遠微微點點頭,隨後又提出心中的疑惑。
“這?”翠花一時沒了主意,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趙遠也是一籌莫展,與翠花麵麵相覷,同時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兩人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
西鳳國,景色壓根完全不知道夜皇朝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她和夜非塵日夜趕路快馬加鞭向著夜皇朝的方向趕去。就在進入西鳳國的第三天,他們所乘的馬車被人攔住迫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景色裝出一股蒼老的聲音沉聲問道。
“老爺夫人,我們的馬車被一隊官兵攔住了。”由暗衛打扮的馬夫故意裝出慌亂的樣子對景色說道。
景色的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與夜非塵對望了一眼,掀開簾子向外望去。
“夜非塵,景色,看到老朋友不應該感到高興麼?”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隊伍的最前麵,嘴角擒著笑意對他們兩人說道。
景色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笑容可掬的男人,把疑惑地目光投在夜非塵的臉上,用傳音密語問道:“塵,這人說話與銀麵人的聲音非常相似,難道他就是銀麵人風西鳳國的皇上風佳浩?”
夜非塵微不可見輕點一下頭,算是回答了景色的問題。
景色心中的無名之火騰地升起,眼前這個人害得夜非塵身受重傷,又害她被迫與虎妞骨肉分離,這一筆筆的帳她還沒有跟他算清,今天倒好,他倒自動送上門來。好好,既然如此,那他們之間就做一個了結。
“風佳浩,我們又見麵了。”景色冷若冰霜,冷冷地看著風佳浩,心中莫名生出一絲奇怪的感覺,她與風佳浩從未謀麵,可是她卻感到與風佳浩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