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今日你是我的,再也不會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了。”夜非塵在景色的耳朵邊上輕喃低語,手指靈活地一件件除去隔在兩人之間頗有些礙事的衣物。
景色臉色緋紅,心在這一刻猛然一跳,呼吸驟然仿佛停止。或許是夜非塵的話太妖嬈,也許是此時的情形太曖昧,有一瞬間竟讓她有一絲想要躲避的念頭。
“色色,你真的很美。”當二人的衣服一件件輕輕飄落在地上之時,眼前潔白光滑,一絲瑕疵也沒有身體讓夜非塵的眼睛一暗,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句讚美。細碎如雨點的吻順著脖了而下。
“塵。”景色身子輕輕地顫唞,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夜非塵的腰,身子微微向後揚,眼裏一片迷離。
“色色。”夜非塵一把橫抱起景色,如一件易碎的珍寶一般輕輕地放在床上,細長深邃的眼裏閃著有像火苗的東西在跳躍。
景色秀目緊閉,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身子因緊張一陣陣顫栗,“塵,我怕。”景色輕輕地吐出三個字。
夜非塵俯身低下頭再一次緊緊地吻住了嬌唇欲滴的紅唇,把景色的話語全數咽了回去,細長的手指則像一團火在景色的身上燃燒著,又如同帶著電流一樣在景色的身上劃過,所過之處,便猶如燎原之火,燒得她整個身子都灼熱起來。
景色身子微微一顫,越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一次比前幾次不同,她好像整個人沸騰了起來,整個人要燃燒起來一般,身子在雲端漂漂浮浮。
夜非塵眸色微暗,眼底帶著一絲隱忍,他知道,此時,不能急切。
景色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睛驀然睜大,口中急呼:“塵,不要。”
“色色,乖。放鬆一些。”夜非塵在景色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道,輕輕地吻著她,一直慢慢地等著景色的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
夜非塵溫柔的動作讓景色的身子忍不住陣陣發抖,不禁囈語一聲:“塵。”
小腹也隨之竄起一絲燥熱,這種感覺,好陌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色色。”夜非塵柔聲喚道,他身下人兒,真美。
身體突如而來的疼痛讓景色驀地清醒了過來,眼淚生生地逼了出來,嘴裏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夜非塵身體驀然僵住了,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輕輕地吻著景色,眼底是深深地自責,他,終究還是傷害到了景色。
景色真沒想到會是這麼疼痛,她雙手使勁地拍打並不停推著夜非塵,體內的疼痛讓景色臉上一片痛苦,她咬著嘴唇,使勁地搖著頭,眼裏的淚花四處飛散。雙手下意識地去推夜非塵。
“色色,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此時的夜非塵的哪裏舍得離開,隻能極力的隱忍著,輕輕地吻著景色的唇,希望身下的人兒能夠完完全全地放鬆下來。
慢慢地景色好似疼得麻木了,身體最深處又一絲異樣的感覺慢慢地蔓延至全身,她的心裏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
“塵,我想要你。”
景色微闔的眼裏流出一絲迷離,雙手輕輕地抱住了夜非塵,嘴裏低語喃聲。
察覺到景色細微的變化,夜非塵動作輕微地如一片羽毛,慢慢地,不再停歇。
……。(此處省略一千字)
那一天,景色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還是累得暈過去的,總之,後來她什麼也不記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地醒來。
夜非塵就像一個開葷的和尚,恨不得把體內積攢多年的能量一次性放完,把景色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在他的動作輕柔,景色一晚上像飄在雲端之上,要不然,她早就一腳把他踢下去了。
在接來的三天的時間裏,景色與夜非塵再也沒有離開過景宮,他們坦誠相照,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們全膩在一起,恨不把之前分開的日子全給補過來。
隻是他們的甜蜜把宮裏其他的人急壞了,太後就是其中的一人。
“荒唐,簡單就是太荒唐了,塵兒就沒想到他是一國之君麼?他怎麼能如此地放任自己?這讓天下人怎麼看?這讓全朝的文武百官怎麼看?不行,哀家不能讓皇上這麼下去荒唐下去。來人啊!給哀家擺駕去景宮。”太後聽說夜非塵三天沒上朝,當下立刻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太後一直對景色不滿,特別是聽說皇上竟然為了景色連命都不要跳下懸崖之時,她的心裏對景色恨之入骨。眼下夜非塵三天三夜呆地景宮不出,這越發讓她怒火中燒,這個狐狸精不知從哪裏學來的狐媚之術把皇上完全迷暈了,她要去提醒皇上,不能讓這個狐媚的女人把夜非塵毀了,把夜皇朝毀了。
景宮,景色依偎在夜非塵的懷裏,微眯著眼睛小憩,剛剛的劇烈運動,讓她累壞了。
“色色,累了麼?”夜非塵伸出手為景色輕輕地挑開粘在額頭上的秀發,眼裏一片心疼。
“你說呢?”景色反問夜非塵,牙根忽然恨得有些癢癢。
夜非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