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早就察覺到景色的異樣,他好似沒有看到景色的一般,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地立著對景色著急的目光視而不見。

“臭司南,向這邊看啊!”景色在心裏恨恨地說道,向著司南著急地眨著眼睛。

“色色,你的眼睛不舒服嗎?怎麼一直眨來眨去的?”展玉對景色的小動作心知肚明,滿眼笑意地看著她。

景色心中那個氣啊!在心中把展玉的祖宗八代問了一個遍。她絲毫不懷疑一件事,如果她現在恢複了自由,她一定會一拳揍在展玉那張不討喜的臉上,讓他滿臉開花。

“小杜子,宣布退朝。”展玉眼睛盯在景色的臉上,漫不經心地向小杜子說道。

“是,皇上。”小杜子應了一聲,輕咳一下,“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皇上,臣有事上奏。”這時一位頭發花白的大臣顫顫微微地站了出來。景色識得眼前這個人,是掌管刑部的容▒

“現在離二月二還早著呢!不急。”展玉又一次輕描淡寫地說道。

“皇上,那迎娶皇後的日子就定在二月二了麼?”司南仿佛知道展玉會這樣說倒也不急,話鋒一轉,向展玉詢問大婚的日期。

“既然臣相與眾位愛卿都認為二月二是一個大喜的好日子,那就把大婚定在二月二。”展玉想了想,點點頭。

“是,皇上,臣等一切遵照皇上的旨意來辦。”司南與其他大臣齊聲說道。

“退朝!”展玉暗中解開了景色的穴位,在小杜子尖細的聲音中扶著景色慢慢地轉入幃幔之後。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跪拜,齊聲高呼,隻有司南緊緊地盯著景色漸漸消失的背影不知在做何感想。

夜非塵帶著夜瑞芸離開了麗花宮時天蒙蒙亮了,他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無聲息地來到一處竹園,隻見他左拐右轉以後,身影轉眼消失在翠綠的林中。

“皇上,十公主這是怎麼啦?”太後這幾日憂心忡忡,一直無法安睡,手裏握著佛珠不住念叨,聽到外麵有一些動靜,剛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夜非塵抱著昏迷不醒的夜瑞芸進來。

“母後,十公主怕是受到展玉的暗算了。”夜非塵把夜瑞芸抱回內室平放在床上,手搭在其脈搏之上。半響之後才鬆開。

“皇上,她怎麼樣了?”太後一臉緊張地看著夜非塵。

“脈相平穩不像是中毒的樣子,也沒有被點住穴道,可是為什麼總是昏迷不醒呢?”夜非塵一臉困惑,再一次替夜瑞芸好好地檢查了一下,依然沒有任何的結果。

“皇上,太上皇現在怎麼樣?”太後對夜瑞芸的現狀並不是太關心,她最心的那個人就是夜宣曄,日思夜想,茶飯不香。

“母後,他被司北救出,如今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您不用擔心。”夜非塵平靜地對太後說道。

“皇上,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太上皇?”太後依然不放心。隻有見到了夜宣曄她才能放心。

“母後,你體內的毒才剛剛解,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行走,等孩兒揭穿展玉的陰謀您就能和他團聚了。”夜非塵微微歎了一口氣。

“皇上,你到現在還不能原諒你的父皇麼?”太後眼裏含著愧色,一臉痛苦地看著夜非塵,事情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父子到底要如何才能化解之間的恩恩怨怨消除彼此間的隔閡?

“母後,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夜非塵對太後的問題避而不談,淡淡地說道。現在他一門心思放在夜瑞芸的身上,夜瑞芸的身上肯定藏有什麼秘密或者知道些什麼,要不然展玉絕對不會讓她陷入昏迷之中。

“唉!”太後見夜非塵的態度,隻得無奈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中,繼續拿起佛珠嘴裏不住地念著。

“小七。”夜非塵幫夜瑞芸蓋好被子,閃身飄了出來,在外麵輕聲喚了一句。

“皇上。”小七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恭聲應道。

“太後和十公主就交給你了,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