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塵摸摸親親了。
“色色,你臉色不好,到底怎麼啦?”夜非塵一看景色垂頭喪氣的樣子,一隻手支著腦袋一臉擔心地看著她。
“沒什麼,咱們繼續吧!”景色粗魯地拉過夜非塵,一口吻在夜非塵的唇上。
夜非塵喜歡景色這個粗魯樣子,微閉著眼睛,任憑景色狠狠地蹂躪。
……。
景宮外,小杜子快要急瘋了,不住地走來走去,眼睛不時瞟著景宮緊閉的大門,希望在那裏能出現皇上的身影。
早朝的時間早就過去了,皇上還沒上朝,文武百官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大殿裏跪著,難道皇上當真就讓他們一直跪著?小杜子這會兒都快要急哭了。
“如春姐姐,皇上什麼時候出來?”小杜子無法,悄悄地靠近如春,帶著哭腔說道。
“小杜子,你沒看到我也站在這裏等著嗎?”如春斜了一眼小杜子,淡淡地說道。
“如春姐姐,要不您去催催吧?”小杜子滿眼乞求地看著如春。
“皇上昨天晚上交待過,今天誰也不能去打擾。我可不願冒著被砍頭的機會去吵皇上,如果你不怕砍頭,你去好啦!”如春看也不看小杜子一眼。
“小的哪敢啊?”小杜子泄氣了,膽怯地了看看景宮緊閉的大門。隻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耐心地等著,心中暗自希望皇上能想起昨天還跪在大殿裏的那些群臣。
正午到了,夜非塵終於要起床了,隻是看著地上碎成兩片的衣服,他的臉上露出一個苦笑。
“色色,再這樣下去,我可是真的沒衣服穿了。”
“如果你一上床就把衣服脫了,也不會被我撕成兩半了。”景色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強詞奪理。”夜非塵又好氣又好笑。
“去上朝吧!也不知道那些個人還跪著麼?”景色歎了一口氣。
“他們愛跪就讓他們跪著吧!”夜非塵淡漠地說道。
“他們攤上你這個皇帝也夠倒黴的了。鐵石心腸,無情無義,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景色捂著嘴巴偷偷地笑。
“色色,我的柔情隻為你一人,別人不配。”夜非塵深情地看了一眼景色。
悶騷,平日裏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其實骨子縫裏都是悶騷。景色在心中大歎,為何她早沒看出來呢?
“色色,你說,沒了衣服我怎麼起床?”夜非塵的眼睛投在景色的身上,一臉無奈。
“如春早就給你備好了,櫃子裏有,自己找吧!”景色用眼睛向衣櫃瞟了一眼,她記得如春好像備了幾件夜非塵的衣服。
夜非塵輕輕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身子打開了櫃子。
景色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了不眨地盯著眼前這一幅美男圖,修長白嫩的雙腿,結實微微上翹的臀部,這一切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讓景色的口水差點流了下來。
“非塵!”景色忽然開口輕輕地叫了一句。
夜非塵一愣,轉過臉看向景色。這是景色第一次用這種口氣用這種稱呼來喚他,讓他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受用。
“色色。”
“我以後就叫你非塵好嗎?”景色癡癡地看著夜非塵。
“如果你叫我塵的話,我想我會更開心的。”夜非塵認真地看著景色。
“這個稱呼不錯。塵。”景色試著叫了一句。
“嗯!”夜非塵輕輕地點點頭,絕色的臉上慢慢地展開一個笑容,飄逸紫發柔順在垂在腰間,雙鬢那一縷白發垂在肩上,美的那樣讓人無法呼吸,美的那樣驚心動魄。
景色的心一悸,緊緊地盯著夜非塵看,好似要把眼前這個謫仙般的男人深刻在腦海裏。
“色色,等我回來。”夜非塵穿好衣服,在她的額著上淺淺留下一吻,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轉身飄然離去。
小杜子落淚了,等了一個上午他終於等到了皇上出來。
“皇上,該上朝了。”小杜子趕緊上前恭聲說道。
“走吧!”夜非塵麵無表情,冷冷地說了一句,邁開步子向大殿走去。
大殿裏的群臣平日裏養尊處優哪裏受過這等罪,從昨天跪到現在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年齡大一點身子搖搖晃晃,麵色煞白,如不是旁邊有人扶著,怕是早已經倒下來了。
夜非塵坐在龍椅上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些人,嘴角有一絲諷刺。
“小杜子,愣著幹什麼?”夜非塵斜了一眼旁邊的小杜子。
“哦!”小杜子回過神了,清了一口噪子喊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上奏!”小杜子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花宰相顫唞著手從袖袋裏掏出一本奏折。
“小杜子,呈上來。”夜非塵冷冷地說道。
“嗻!”小杜子應了一聲,急步從花宰相的手裏接過折子遞到夜非塵的手裏。
夜非塵翻看,隨意掃一眼,隨後遞給了一旁的小杜子,“花宰相這是要告老還鄉是嗎?”
“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最近時日經常感到力不從心,所以懇請皇上批準老臣告老還鄉。”花宰相顫顫微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