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腳疼得叫起來。

“你怎麼啦?需要幫忙嗎?”這時一個身戴鬥笠的黑紗罩麵的身穿一身紅色衣服人出現在虎子的麵前。

“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腳突然疼得厲害,現在是站也站不起來了。”虎子一臉痛苦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

“腳疼?來,讓我看看,我學過幾天醫術,略微懂一些,讓我幫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黑紗罩麵的陌生人微蹲著身子不由分說挽起了虎子的褲腿,手輕輕在他腳脖子上敲了幾下。

“你這是小傷崴到腳了,需要在家休息幾日便無大礙,不過,你腳上以前有過舊傷,所以你務必要在家臥床休息,十日之內不得下床走動,不然隻怕這個腳隻怕要廢了。”忽然那個黑紗罩麵的人非常惋惜地說道。

“什麼?十天?俺要是在家躺上十天,沒人幹活,那俺娘吃啥啊?還有,俺還要上山采花給景色姑娘呢!”虎子一臉為難,伸手在腦袋上摸了摸。

“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千兩銀票,你拿去先用,夠你和你娘生活一年的了。”黑紗罩麵人遞給了虎子一張銀票。

虎子傻眼了。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銀票,一時之間心中疑惑頓生,他和眼前這個人非親非故,為什麼他要來幫他?還有他有什麼企圖?

“俺不要,俺娘從小就教俺,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虎子搖搖頭。

“我沒說這銀票送給你,而是我借給你的。等你有銀子你再還給我就是。”黑紗罩麵人把銀票塞到了虎子的外衣口袋裏。

“不行,俺還是不能要。”虎子總覺得事情好像有哪裏不對,他和眼前這個人非親非故,他幹嘛平白無故地給他銀票?

“你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今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要了還要記得給我花了,不然我把你的腳給砍下來。”黑紗罩麵人有些不耐煩了,冷聲對虎子喝道,然後伸手點了虎子的穴道,夾在腋下向虎子家飛去。

虎子淚奔了。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遇到這種怪事情,不要別人銀子不但被別人凶還要就被別人砍腳,現在竟然被人夾在腋下,他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啊?

黑紗罩麵人把虎子“咚”的一聲放在地上,隨手解開了他的穴道,身影一閃,人,轉眼消失不見了。

“誰呀?”虎子娘在屋裏聽到外麵有響聲,拄著拐杖走了出來,剛走到門口便看到虎子倒在了院子門口。

“虎子,虎子,我的兒啊,你這是咋地啦?”虎子娘顫顫微微向虎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帶著哭腔喊道。

“娘,娘,別事,俺沒事,就是腳崴了一下,剛剛一個大夫給俺看了,說是躺上個十天就沒事了。”虎子趕緊扶著院子門站了起來,提著一隻腳向屋裏跳去。

“唉,你說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快,趕緊上炕上躺著。一會兒娘給你把剩下的雞湯給你端來。”虎子娘抹著眼淚扶著虎子向屋裏走。

“娘,你別扶俺。俺沒事。”虎子身子躲了一下,娘的身體不好,可別再把娘累壞了。“哎,對了娘,俺們有錢了,你看這是什麼?”虎子靠在門框上然後把手伸進口袋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了他娘。

“虎子,娘不識字,你給娘說說這是啥啊?”虎子娘把銀票翻來覆去地看,最後把銀票遞到虎子手裏。

“娘,這是銀票,一千兩的銀票。”虎子小聲地對娘說道。

“一千兩的銀票?”虎子娘愣住了,她活了半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千兩的銀票,隻怕這個小鎮上也沒有這麼大的銀票。這一千兩就是她們娘兒兩一輩子都掙不來。

“虎子,你是從哪裏得來的?”虎子娘畢竟經曆過大風大浪,她愣過之後便平靜了下來。

“就是那個給俺看病的大夫給的。”虎子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這孩子,娘不是給你說過嗎?不能拿別人的東西,你咋不聽娘的話呢?”虎子娘是恨鐵不成鋼。

“娘,俺是說了不要了。可是那個大夫凶俺,說俺再不要的話,就砍了俺的腳。”虎子一臉恐懼地說道。

“真有這回事?”虎子娘這下是真愣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娘,那個大夫還說了,這銀票還得花,不然還是要砍俺的腳。”虎子的話再次讓虎子娘徹底地陷入迷茫中,看著手裏的銀票不知如何是好。

黑紗罩麵的紅衣人把虎子扔回家以後,飛身飄向一棵背後。那裏靜靜地站著一個身影,從那標誌性的紫發來看,除了夜非塵不無二人。當然,這個紅衣蒙麵紗的人自是司北無疑。

“舅舅,一切搞定了。”司北把蒙在臉上黑紗取了下來,向夜非塵說道。

“嗯!”夜非塵輕輕點點頭,臉上一片讚賞。

“舅舅,今天這是第幾個了?”司北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他真沒想到,如謫仙般道骨風的舅舅居然也會吃醋,真是讓他大開了眼界。

“北兒,你這是在笑話舅舅麼?”夜非塵輕輕地斜眼看了一眼司北。

“北兒不敢。”司北立刻低下頭,脖子上頓感一涼。

“等你哪一天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時,你就會明白舅舅的。”夜非塵輕飄飄扔下一句話,身影如彈丸般藥鋪的方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