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了。”夜非塵平淡無波向黑衣人首領說道。

“你把他們都怎麼啦?”黑衣人兀自鎮定,一臉懼色看著自己的手下,他們都呈現一種怪異的姿勢站在院子裏。

“他們都死了。”夜非塵淡淡地說道,話音剛落,隻聽“轟轟”的一陣聲響,剛剛那些還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全都轟然倒地。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就是一個魔鬼,我,我跟你拚了。”黑衣人首領忽然間像瘋了一樣丟下如春,瘋一般地向夜非塵衝來。

“我不殺你,你回去跟你主子帶一個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倘若他還來,我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他的。”夜非塵手輕輕一揮,黑衣人如麻袋裝重物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半天不得動彈。

黑衣人首領臉上驚恐萬狀,他被夜非塵驚世駭俗的武功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現在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自是連滾帶爬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太酷了,帥呆了,這男人她是要定了。景色在心中呐喊,臉上的喜悅不言而語,雙眼冒出的紅星一顆顆向著夜非塵砸去,若不是司北擋在她的前麵,隻怕她才已經衝到夜非塵的麵前了。

“哎,這是什麼東西?”蹲在地上的景色驀然感到天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鉤住了衣領,正感到奇怪,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拽著她要向圈外飛去。

“救命啊!有東西鉤住我脖子了。”景色驚慌失色,嚇得花容慘淡,慌亂中一隻手緊緊地拽著司北的褲子,而另外一隻手伸到脖子後麵,慌亂中她摸到一條細如發絲的細線。

“夜景色,你快放開我的褲子。”司北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勁地把他的褲子向下扯,大驚之下他提著褲子著急的滿臉通紅,若不是張奇如花她們眼疾手快飛身抱住了景色,隻怕司北當時出醜了。

慌亂中景色鎮靜了下來,她極地穩住身體,手握著細線一點一點向回拉。

“色色,怎麼回事?”夜非塵向景色飛來,一臉緊張。

“爹爹,有根細絲鉤住了我的衣服,用力地把我向外拉,剛剛差點把我給扯得飛了起來。”景色站直身體,一邊用力地把細絲往回拉,一邊回頭對夜非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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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別把手割傷了。”夜非塵用手指在細線是輕輕一揮,緊繃的細線突然從中間斷了,景色的身體瞬間向後倒,“爹爹,救我。”景色又一聲驚呼。

“行啦!沒事了。”夜非塵眼明手快,伸出胳膊扶住了景色。

福王府牆頭,逍遙子本想趁著混亂之際用細絲把景色鉤出來,可是沒想到卻遭遇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當他催動內力準備發動最後一擊,突然間細絲斷了,巨大的慣性讓他控製不住身體,黑暗中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驀地向後飛去,“砰”的一聲撞到一麵牆上才停了下來。

“哎喲!”逍遙子感覺肋骨好像撞斷了,忍不住皺著眉頭呼痛。

“快走!”這時從福王府跳出一個黑衣人,跌跌撞撞跑到逍遙子麵前,扶著他就走。

福王府,張奇帶領著護衛向外追去。夜非塵阻止了張奇,“讓他們走吧!把院子裏打掃打掃,這些屍體都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個幹淨的院子。如花你們幾個去看看如春怎麼樣?”

“是,王爺。”張奇也知道窮寇勿追的道理,是以縱然心有不甘,卻乖乖地服從夜非塵的命令,指揮活下來和沒受傷的護衛扶著受傷的人回去醫治,那些屍體則是用化骨散一並解決了。

司北看沒什麼事情了,狠狠瞪過一眼景色之後,小心地提著褲子直接飛走了。

景色無辜地摸了摸鼻子,臉上一絲愧色也沒有。這能怪她麼?這隻是一個突發狀況,她也不想的啊!

“色色,讓爹爹看看你的手。”夜非塵有些緊張地向景色說道。

“幹嘛?”景色不解地把手伸向夜非塵。

“你看,都出血了。”景色的手掌上有幾道血痕,這讓夜非塵心裏一緊。

“沒事,一會兒我擦點藥就行了。我想去看看如春,今天晚上她替我受罪,如果她有什麼事,我怕一輩子都不會心安。”景色一臉愧色地說道。

“如春中了迷[yào],這是解藥,你拿到放在她鼻子下麵聞一聞,她自然就會醒過來的。”夜非塵從袖袋裏掏出一個瓶子遞給景色。

“爹爹,我替如春謝謝你。”景色一臉欣喜。

“還有,從今天開始,爹爹每天晚上會陪著你睡覺。”夜非塵淡淡地丟下一句話,轉身飄然離開。

“咦!因禍得福了這是。”景色沒想到事情會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夜非塵會主動每天晚上陪她睡覺。當下喜不自勝,高興地拿著藥向如春跑去。

如春靜靜地躺在地上,對外界一絲反應也沒有,就好像睡熟了一般,任憑如花她們幾個怎麼呼喚就是不理。

“郡主,您快看看如春,看樣子中毒了。”如花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如花,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