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太子喜歡,送給太子也無妨。”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爹爹,這太子府富麗堂皇,氣魄雄偉。珍禽異獸,山珍海味,綾羅綢緞,哪一樣都不缺,人家堂堂的太子又怎麼會看得上這些東西?再說了,人家怎麼會舍得丟下太子之位當福王爺呢?”景色略帶嘲笑向夜非塵低聲說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大廳裏的夜瑞騰聽見。
“放肆!大膽賤女,縱然你是皇弟的養女,惹惱了本太子,本太子照樣把你打入大牢。”景色把夜瑞騰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這讓夜瑞騰顏麵盡失,心中的那把火立刻燒了起來。
“是嗎?我好怕怕哦!”景色冷笑,手向桌子上用力一拍,隻聽“嘩啦”一聲巨響,大理石桌麵的桌子從中生生斷了兩半,桌上的酒杯,盤子嘩啦啦全都摔了一地,酒水菜汁濺得四處都是,有幾滴正好濺到夜瑞騰的衣擺上。
“大膽,竟然敢弄髒本太子的衣服,你這是蔑視罪,本太子要把你送入大牢。”夜瑞騰被景色露的這一手驚呆了,臉色大變,眼裏露出一絲懼色,色厲內荏對景色喝道。
夜瑞騰真的沒想到看似嬌弱的景色竟然這麼厲害,輕輕一巴掌便把堅硬的大理石桌麵拍斷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夜非塵早就景色下手之時抱著景色快速飄到了一個安全地方。夜非塵的懷中景色一臉可惜地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無限惋惜地說道:“爹爹,剛剛力氣大了一些,把姑姑的一番好意也給浪費了。”
“色色別擔心,姑姑是不會怪你的。”夜非塵輕聲安慰道。
“可是,太子真得好凶哦!色色好怕。”景色手摟著夜非塵的脖子,臉上露出懼色,往夜非塵的懷裏鑽了鑽。
“色色乖,別怕,有爹爹在,誰都不得動你半跟汗毛。”夜非塵拍拍景色的肩膀,眼睛卻看向夜瑞騰,淡淡的語氣卻無形中讓夜瑞騰有了畏懼與壓迫感。
“你們?”夜瑞騰剛想說幾句狠話,在接觸到夜非塵冰冷的眼光後,他隻好把話重新咽了下去,如今這夜非塵再也不是小時那個任人欺負的夜非塵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夜瑞騰早就聽說夜非塵的武功醫術天下一絕,本來他還不相信,如今親眼一見,不由得他不相信了。當年那個任人搓扁的小怪物再也不容小覷了。
“哼!等著瞧!”夜瑞騰不敢在造次,灰頭灰臉甩甩袖子黑著一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太子慢走!”景色從夜非塵的懷裏跳了出來,巧笑著向夜瑞騰揮揮手,手裏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飄到夜瑞騰的身上。
“皇弟,今日你和色色都得罪了太子,這以後的日子怕不是好過啊!”隻到太子離開了,司棋這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是啊皇弟,今後你有什麼打算?依皇姐看還是趕緊給色色說一門親事,斷了太子的念想。”瑞雅公主把目光投在景色的身上,心裏暗自思忖,如果色色是她的兒媳,有公主這層身份,那太子投鼠忌器,斷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姑姑,你放心好了,爹爹這麼厲害,那太子根本不是爹爹的對手。如果太子稍稍有點頭腦他是不會再來惹我們的。”景色對夜非塵信心滿滿。
“真是沒見識。”司北一旁沒好氣地說道:“太子專橫跋扈,荒淫無度,手段毒辣,心胸狹窄,今日你一點麵子沒給他留,他豈會饒了你?”
“是啊表妹,太子近幾年拉黨結派,手下有不少能人誌士江湖俠客,隻怕明著不來,暗地裏會對你們不利。”司南溫潤的臉上布滿焦慮,擔心地看著夜非塵和景色。
“有爹爹在,誰我都不怕。”景色才不怕什麼太子,若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她就和夜非塵一起再回神秘穀去。那裏空氣清新,風景優美,清靜幽然,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沒有人打擾,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忽然間景色有些想念神秘穀了,想念阿黃小白小花。
“色色,你終究是要嫁人的,皇弟也不能護你一輩子。姑姑的意思還是給你找一門親事比較好。”瑞雅公主權衡再三,還是覺得把色色迎娶進門才是上上之策。
“皇姐,色色的親事以後再說,現在我要去看看他給我的見麵禮。”夜非塵打斷了瑞雅公主的話。
“我也想去看看。”景色絲毫未被夜瑞騰影響好心情,興高采烈地說道。
“色色,那我們走吧!”夜非塵牽著景色的手向外走去。
“舅舅,我陪你們一起去吧!”司北突然開口說道,紅色的身影向外飄去。
“舅舅,等等我,我也去,京城我比較熟。”司南抬腳跟隨其後。
“這?”司棋滿眼疑惑,什麼時候司南司北這麼熱心了?司北性情怪異,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全憑喜好。司南雖然表麵上看著溫潤,對人永遠一副溫和的樣子,實則骨子縫裏都清冷,一般人難以走進他的心裏。
“還不是因為色色那個丫頭,這兩個臭小子心動了。”知子莫若母,瑞雅公主一語解開了司棋心中的疑惑。
司棋頓時皺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