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
“色色,爹爹的神醫稱號不是浪得虛名。”夜非塵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景色。
“那我就不打擾了。”聽夜非塵如此一說,景色無言以對,她輕輕地向夜非塵說了一句,轉身離去,臨走時還體貼地替他關上門。
真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不心。一出門景色便在心裏憤憤地說道。早知道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何苦自作多情跑來給他上藥,有這個閑功夫還不陪小白玩一會兒了。
哼!景色從鼻子發出一聲冷哼,隨後大踏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裏,夜非塵苦笑著搖搖頭,慢慢地脫掉上衣,手指在胸`前輕輕一劃,包紮傷口的白布輕輕飄下,露出猙獰醜陋的傷口。
傷口比昨天好多了,已經開始結痂,不到七天傷口就會痊愈。
隻是景色縫合傷口的技術確實很一般,針腳不齊,寬窄不一,彎彎曲曲如同一條蜈蚣盤踞在胸`前,猛一眼瞧去,著實讓人心裏有些發怵。
“是時候找人教色色女紅了。”夜非塵眼睛閃了閃,若有所◎
“等等!”景色突然出聲叫住夜非塵。
夜非塵微微皺眉,側臉,似在為景色的大呼小叫有些不滿。
“爹爹,你一晚上都站在窗前嗎?”景色敏[gǎn]地感覺夜非塵有些異常,小手輕輕摸在夜非塵如綢緞般光滑如絲的紫色長發上,觸手之處微微有些潮濕。
夜非塵對景色的置若罔聞,他的注意力被景色的手深深地吸引住了。
“頭發很漂亮,發質很好,紫色也是我喜歡的。那個,我的手也是幹淨的。”被夜非塵霜華無盡的瞳眸盯著有些不好意思,景色隻得戀戀不舍地鬆開手,把雙掌攤在夜非塵的麵前,證明她的手確實是幹淨的。
“色色喜歡嗎?”夜非塵忽然開口,漫不經心地問向景色,隨後便把臉轉了過去,留給了景色一個寂然的背影,他的心裏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等待著景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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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 醉翁之意不在酒
“爹爹你指的是什麼?”對夜非塵沒頭沒腦的話,景色一時半會沒反尖過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爹爹說得是頭發。”夜非塵停了停,咽了一下口水,艱難地輕聲說道。
“原來爹爹指的是頭發啊!我當然喜歡了。像這種純天然的發色,不便發質好,有韌性,並且還這麼光滑的頭發真的是讓人不喜歡都不行。”景色忍不住讚歎一聲,眼裏閃著羨慕的光芒。
夜非塵緊繃的情緒一下子鬆懈了下來,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暗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啞然失笑。他剛剛真是多此一舉,其實他早就該知道的,他的色色怎麼可能嫌棄他?剛剛真的糊塗了。
“色色,你看到書桌上那一本書了嗎?那是爹爹給你準備的醫書,你先拿回去先背熟了,等過幾日爹爹就開始教你武功。”夜非塵麵帶微笑,一臉輕鬆地對著景色說道。
景色正在思索著夜非塵剛剛問她這句話的意思,還沒等她想明白,夜非塵便又把話題轉開了。
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轉變的這麼快啊?我都快跟不上你的思考了。景色在心裏嘀咕著,暗自歎了一口氣,慢慢地走近書桌把醫書拿起,隨手翻開,看了夜非塵一眼,欲言又止。
“色色,你還有事嗎?”夜非塵見景色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平靜地問了一句。
“爹爹,我的確有一件事情想問你。”景色輕輕地合上書,仰著小臉一臉認真地看著夜非塵。
“色色,你想問什麼?問吧!”夜非塵興趣盎然地看著景色。
“我想問爹爹心中有沒有喜歡的人?”景色猶豫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問出心中一直想要問的問題,然後緊張期待地看著夜非塵,心裏忐忑不安,生怕夜非塵的心裏果真有了喜歡的人,那她情路可就崎嶇漫漫了。
“喜歡的人?”夜非塵一時沒想到景色會問出這個問題,臉上明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