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所說的那本書上。

“爹爹,色色記性不太好,又不懂醫術,所以根本看不懂,也沒有在意書上寫了什麼。”景色故作為難地看著夜非塵。

“你不用急,慢慢地想,爹爹給你時間。”夜非塵絲毫沒有為景色的話打動,好似根本沒有看到景色為難的表情。

拜托,大哥,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景色苦著一臉在心裏哀號,然後皺著眉頭裝出極力思考的樣子,實則心裏是在想是再說點什麼好渡過眼前的這個難關。

“色色,你還沒想出來麼?”半響過後,夜非塵又開口了。

“爹爹,我想出來了,我想出來了一點兒。”景色故作雀躍欣喜地對夜非塵說道。

“哦,那你趕緊說來聽聽。”夜非塵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我記得書上有幾頁好像是在講如何治療外傷,當時我還覺得非常奇怪。”思索一番之後,景色決定再來編一段,反正那本書也是杜撰出來的,夜非塵就是不信也無從考證。

“怎麼個奇怪法?”夜非塵眉毛微微上挑,有些不以為然。若論醫術,這世上恐怕沒有人會比他的醫術高。

“那本書上所說如果傷口如果過大過深,處理的時候可用縫合的方式把傷口縫起來。”

“縫合?”夜非塵愣住了,眼裏閃過驚奇。

“是啊,當時我也覺得奇怪呢!爹爹,你說傷口真的很像縫衣服那樣給縫起來嗎?”景色故作天真的看向夜非塵。

夜非塵抿著嘴唇沉默不語,心中卻頗不平靜像掀起萬丈的風浪,波濤洶湧。他真的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種處理外傷的方法,現在仔細想來,如果真的把傷口縫合起來,那麼一些大的傷口痊愈的機率就大大提高了。

夜非塵吃驚之餘又倍感惋惜。“色色,那本書真的沒了?”夜非塵一臉可惜地看著景色。

“沒了,當時我一拿出山洞,誰知那書一見到陽光便成了粉末,風就麼輕輕一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景色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聳肩。

“可惜啊!可惜啊!這真是天意啊!”夜非塵長長歎了一口氣。

“爹爹,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不可以走了?”景色試探地問向夜非塵。

“色色,你再仔細地想一想,你還記得什麼?”夜非塵一點也沒有讓景色走的意思。

“爹爹,色色這次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景色急了。她真的是被夜非塵打敗了。她千不該萬不該在一名丈夫麵前提起醫術的事情,這對求知若渴的夜非塵來說,充滿了無限地誘惑與吸引。

現在她就好比一隻羊,而夜非塵就是一隻餓狼,他要榨幹她身上的每一滴鮮血。

“如果真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夜非塵失望地搖搖頭。

“謝謝爹爹!”景色大喜,顧不上和夜非塵打招呼轉身就走。她是真的怕了夜非塵了,生怕走的慢了,這夜非塵又逼著她問書上到底定了什麼。

“色色,這幾日你什麼也不用幹,就在房間想著書上寫了什麼,一旦想起什麼立刻來告訴爹爹。”景色剛走出藥房,背後便傳來夜非塵的聲音。

“天啊!饒了我吧!”景色仰天悲歎,一時身形不穩左腳拌右腳,華麗麗地跌了一個大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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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 死纏亂打

景色回到房間後抱著小白倒頭就睡。她回來的路上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夜非塵不管再問她什麼,她就一口咬定再也記不想來了。

隻是她低估了夜非塵的耐心與求知欲。

“色色,還是沒有想起來什麼嗎?”晚上天剛一撒黑,夜非塵準時地出現在景色的房間,坐在床前溫和地看著景色。

“爹爹,我已經說過一千次一萬次,我是真的再也想不起來了。”景色再一次歎了一口氣,自從那天藥房回來以後,接連三天,夜非塵每天晚上都要過來問候她一句,開場白永遠是那一句話。

景色一點都不懷疑,如果長此以往地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因神經衰弱而死。

“色色,你再好好想想。”夜非塵依舊溫柔地看著景色,從他的神色來看,他似乎並沒有打算放棄。

“爹爹,我求你饒了我吧!我是真的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向你發誓,如果我有一絲隱瞞,就讓我一輩子呆在山穀裏,孤獨至死。”景色急了,騰地坐了起來,一臉認真地舉起兩根手指對著天發誓。

夜非塵怔懷,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景色,抿著薄薄的嘴唇一言不發。

“爹爹,你不信我說的?”景色一看夜非塵的表情,以為他不信她說的話,又急了。

“色色,有爹爹,阿黃,小花還有小白陪在你身邊,你還是會覺得孤獨嗎?”沉默一陣以後,夜非塵語氣平緩慢慢地向景色問道。

“爹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房間裏的氣氛因夜非塵低沉的語調顯得有些壓抑,這讓景色有些喘不過氣來,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色色,你不用解釋了,爹爹什麼都明白了。”夜非塵打斷了景色的話,白色修長的身影緩緩站起,“色色,時間不早了,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