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也不在意,一場比賽,打不了就打不了吧,看了看周圍,那片草坪不錯,很適合睡覺,不比賽,睡覺好了。

可惜,剛躺下閉上眼,有人來了。

“請問,你有沒有趕上比賽?”

“遲到五分鍾,喪失比賽資格。”抱著後腦,把整張臉依然藏在白色帽子裏,靠著斜麵草地,龍馬無所謂地回答,現在總算有些印象,這個聲音,這個人好像有些記憶,自己認識嗎?

“對不起!”怎麼辦,他沒能參加比賽。

藏在帽子裏的龍馬皺了下眉,她總是這麼一咋一呼嗎,很吵。

“是我害的嗎?”龍崎柵乃依然心存僥幸,說不定不是自己的錯。

“答案,除了你還有誰?”坐起身,龍馬終於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漂亮的眼瞳,實在不明白這個女生是怎麼想的,難道除了她還有誰給他指路了。

“啊,你口渴了嗎?”龍崎櫻乃一擊手掌,自己請他喝飲料就當賠罪。

“唉?!”龍馬詫異,果然自己一個大人的思想和小女和溝通不了。

隻是

遞過一罐Ponta,龍馬覺得自己真的沒必要再和個小女生繼續說下去。

“對不起,我沒帶零錢”要請人喝飲料卻沒帶零錢,最後出錢的卻是被請人。

“唔,剛才謝謝你,你在電車幫了我。”捧著飲料,再次遇到龍馬,龍崎櫻乃有些羞澀,小女生的情懷作崇。

“嗯?”龍馬不明白。

“如果沒有你,我很可能會被球拍擊中。”手指在飲料罐邊摩梭著,龍崎櫻乃聲音很溫柔,半低著的臉龐上已經浮起兩朵紅雲,可惜這副女兒嬌態很快讓龍馬的一句話煙消雲散。

“你也在電車裏?”她在嗎?龍馬完全沒印象。

“坐在哪裏?”看小女生一臉吃驚看著自己,龍馬接著開口,看來真的在。

“我做在對麵”小女生明顯受傷了,他居然沒看見自己。

“唔,這沒什麼,我叫他們安靜是因為他們很吵。”閉上眼,再喝下一口Ponta,真是舒服,當然,實話也要實說,越前龍馬可是好孩子,呃,好男人。

眼神黯然,龍崎櫻乃委曲地看著龍馬,原來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為剛才吵到你而抱歉。”一個空罐子橫空穿過龍馬和龍崎櫻乃的中間,剛才電車裏的幾人站在了二人的背後。

“他不是剛才那小鬼嗎”

“噢,看起來大概是輸了比賽要回家吧”不加掩飾的諷刺,似乎這樣才能找回電車上丟失的麵子。

而中間為首的剛更為囂張,直接手持著拍子抬起了龍馬帽簷,一臉得意。

“我是十六歲組比賽的種子之一也是優勝候補人選,說我很吵,我量你也不敢再說一遍,你這是什麼眼神?就憑你也想和老子談網球早了一百年,你這個可惡的小鬼!”龍馬的眼神讓他竟會從心裏害怕,開什麼玩笑,他會怕一個小鬼,惱羞成怒,揚起拍子,往小鬼臉上直揮過去,不給小鬼幾分顏色看看他還真不知道厲害!

什麼眼神,那叫不屑,那叫蔑視,小屁孩子,龍馬都懶得和他說。

拍子揮下來,一旁的龍崎櫻乃早就嚇得捂起了眼,隻有龍馬一動不動,定定看著他的拍子揮下,內心充滿恐懼的人,才會用粗魯的行為來發泄他們心裏的慌張,這種人無疑就是跳梁小醜,做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龍馬隻是看著他們,便是拍子落下近在咫尺時,他也不曾眨下眼,這種小屁孩子,十二歲的越前龍馬都不會畏懼,何況二十二歲的越前龍馬。

果然,麵對真正囂張的龍馬,他們隻會選擇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