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分明口口聲聲說要照顧好他,保護好他;然而事到臨頭,能做的事情卻極其有限。
要不是有通情達理的媽媽在拚命幫襯,他能不能在思維古板又固執的爸爸的盛怒下保留基本的人身自由都很難說。
……算了,心意相通才沒多久,便幸運到能在父母的允許下,和類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而不用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本就是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事。
會去糾纏於這種小小的別扭和窘迫,簡直是可恥至極的、完全不體諒類的心情的莫名任性。
美作深深地看了溫柔地笑著的類一眼,不知不覺中,釋然了。
就這樣,漂亮又狡猾的魚兒在自我唾棄和安慰下,最終心甘情願地沉溺在幸福的美夢裏,屏蔽掉外界一切不和諧的音符,鑽進了由類精心編織的網罩。
類:“先代我向你媽媽致謝,再過一段時間,等籌備的東西皆都準備就緒了,而我也具備能讓我本身滿意的實力了……再上門拜訪。”
美作伸過手,很自然地幫類扣好鬆掉的最上方那顆紐扣,垂眸應諾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總之,類你跟阿玲的關係這就算順順利利地半公開了?”西門難掩羨慕嫉妒恨地說著:“誒——這也太走運了!”
類笑而不語,美作則從從容容地接道:“不管明麵上產生什麼變化,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
聽出這話裏的誠懇,西門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情不願地壓低了嗓音說:“算了……我隻想四個人一直平平安安地在一起,不管是以什麼樣的形式。”
而不是一個人偷偷地搶走類,霸占他。
類輕笑道:“唔?你想通‘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這一個課題所耗費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短得多呢,總二郎。”
西門嘟嘟囔囔地抱怨:“還不是你們聯合起來送了我個天大的驚嚇!我真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類假裝沒聽到,不去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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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作的唇角微微上翹,認同道:“真巧,我也一樣。”
西門嫌棄地撇撇嘴:“別以為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這樣做的!”
美作不以為然:“我當然知道我沒那麼大的臉麵,但就算得不到你的所謂‘允許’,我也有眾多途徑去達成想要的目的的。”
西門不懷好意:“噢,卷毛狐狸你終於不裝模作樣了,看上去比之前要順眼一眯眯了呢,雖然。”
美作反唇相譏:“那你就是頭臭鼬,還是不姓宇智波的那種。”
西門眼裏冒火:“嗬,你以為我說你是狐狸你就是藏馬了嗎?不過是跟在老虎背後耀武揚威的醜角罷了。”
類饒有興味地加入:“我以為隻有阿司那種比較,嗯,童心未泯的人才看JUMP,原來你們這些總愛嘲笑他的人其實也有默默關注啊。”
‘幼稚’的美作和西門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他們好像無意中暴露了什麼。
美作勉力撐出若無其事地換了個話題:“……總之,阿司那裏我會試著勸說的。”
西門的目光鎖定了立在遠處枝頭的那隻烏鴉不放,也配合地問:“需要我幫忙嗎?”
美作倏地露出個‘啊哈,你是在說笑嗎’的表情,毫不掩飾對他的鄙視:“你就別添亂了,我蠻有把握說服他的,但若是加上你,可就不一定能成功了。”
類點頭:“更大的問題會杵在阿司的媽媽那裏,障眼法肯定瞞不了她多久,我屆時再負責解決。”
見類開口,西門幹脆沒跟他繼續計較,自顧自地牽起了類的一隻手,親昵地摩挲著那白皙細潤的肌膚:“切,我巴不得你一個人去自找麻煩。話說,要是特意瞞著阿司,等他千辛萬苦地曆練回來,結果看到這一幕的話……”
美作不甘示弱地也握住了另一隻,腦海中情不自禁地聯想著那副畫麵,頓時失笑道:“一定會氣瘋了。”
類誠懇地建議:“其實你們兩個更般配呀,直接湊一對吧。”
……
心靈感應大概是切切實實地存在著的,遠在紐約的阿司在睡夢中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寒顫,難受地把眉頭擰得死緊,喉間悶悶地咕嚕了一下。
分明是涼爽的氣候,卻像是在胸腔裏著了火一般,仍是燥熱不安得很。
直到意識朦朦朧朧地翻了個身,這才繼續接著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非常感謝大家一路的支持和陪伴!!!!!!!!!!!!!!!!!!!!!!
這文就在我一直想虐卻又舍不得虐的平淡節奏裏結束了……嗯,感謝你們看到這裏。
雖然途中卡得很辛苦,成績跌得很慘,到底也算圓了我對F4的一個妄念,還有你們的可愛支持,要不是這樣,我早就腰斬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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