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
宮奕冷笑著看著暈倒在門前的女人,淩亂的頭發,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滿臉的血跡已經看不出原來的五官。
一抹冰冷的寒色慢慢的覆上他的眼眸。這次又是哪個不知道好歹的人換了個花樣,給他塞來這個女人。
他悠閑的邁著步子,以一種絕對尊貴的姿態俯視著蘇音。
腳底的女人睫毛纖長,擰緊的眉頭揭示了她現在的不安。宮奕冰涼的眸子緩緩淌過蘇音的麵容,譏笑的等待這個女人下一步動作。
等了許久,這女人依舊沒有動作,似乎真的暈了過去,他漸漸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他毫不客氣的抓起蘇音的衣領,想要將她扔出門外。
突然,他的眸光被蘇音眼角的某一點吸引,斑駁的血跡已經這小小的黑點遮掩著起來,但是宮奕仍舊感到了一股古怪的熟悉感。
那是一顆小痣。
下一秒,他彎下身,用手背將這小點周圍的血跡一點點擦幹淨,被血汙覆蓋素白的麵容漸漸清晰了起來。
宮奕手下擦拭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將蘇音臉上的血跡完全擦拭幹淨才停手。
是她。
在看清楚長相的片刻怔忪很快就過去,隨即宮奕的嘴角的嘲諷越來越大,甚至眼底都充滿了不屑。
他上下打量了蘇音一眼,她的臉已經十分紅,整個人還在不安的扭動著,嘴裏還發出的嬰寧聲。
他當然明白蘇音到底承受了什麼,胃裏的不適應清晰的湧來,讓他幹嘔了起來,宮奕快速的衝到洗手間將手上沾染過她的血跡衝洗掉。
髒。
隨後,他大步從洗手間邁出來,毫不憐惜的將蘇音從地上拎起扔到了衛生間,他拿起了淋浴頭就向著蘇音的身上澆了過去。
冰涼的水讓蘇音的意識緩緩轉醒,也讓她身上的燥熱暫時平息下來。
她驚訝的看著眼前拿著淋浴頭瘋狂的向著她身上衝洗著陌生男人,不禁有些憤怒,“先生,請你住手!”
“半夜跑來我的房間還裝什麼清高。”宮奕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向前一步除去蘇音的T恤。
大片白色的脖頸露了出來,冰涼的水立刻浸濕了她,蘇音不由得渾身一顫。
“先生,請你住手!”
被人沒來由的這樣對待,蘇音氣急。
“我住手?”宮奕冷然看她一眼,“送上門來了還讓我住手?”
他向著她的雪白的頸部掃了好幾眼,才厲聲說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眼前的男人就猶如暗夜修羅,刀鋒雕琢般的精美五官,卻透露出一股狠厲的意味。
宮奕見蘇音不動,他暴怒的將花灑扔在一邊,拎起了蘇音的領子就將她身上的T恤。
蘇音想要掙紮,兩隻胳膊卻被宮奕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了衛生間的牆壁上,並且開始搜尋。
不過他並沒有找到想象中其他男人的痕跡。
蘇音隻覺得一陣屈辱。
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