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紅豔豔的坐在那裏,藍天卻沒有看出來和平常一樣的嫵媚動人,而是像一尊冰冷的監視器冷冷的記錄著她所看到的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
藍天心裏犯嘀咕,他不過是剛有一個念頭難道就被這些家夥拆穿了?自己看起來就真的這麼沒有掩飾天賦嗎?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怪怪的?”藍天強撐著表情,背後都有點發毛,本身稍微上來的一點點醉意都在這個時候被壓了下去。
“藍天,你把三個堂主聚集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真是好大的本事。”祁耀再一次給藍天倒了一杯果釀,“神皇教四大堂互不幹涉已經是神皇教心照不宣的事情,見麵即是仇敵,看來你並沒有這個自覺。”
“唉?”藍天一愣,“還有這麼回事嗎?”
“是。”赤狐在這時候終於發話了,“奴家和這些人坐在一起都感覺到惡心,不知道少教主可否允許奴家先行告退?”
藍天的臉色很尷尬,說真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之前看著樂鋒和祁耀合夥的時候做的好像很流暢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有過節。
“啊……抱歉……”藍天的臉色有些尷尬。
赤狐走了,走的很瀟灑,在赤狐走了之後玉亭放下了已經幹幹淨淨的碗,對著祁耀和樂鋒都鞠了一躬,轉身提著自己的小燈籠消失了。
“我真的不知道……”藍天說道。
“你經常看見我們在一起,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祁耀強硬的將果釀灌進了藍天的口中,嗆得藍天直咳嗽,“如果沒有你,我們連和平坐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沒有。”
藍天被灌醉了,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甚至用自己身體醒過來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宿醉的頭疼的感覺。
樂鋒和祁耀好像都相互之間察覺到了什麼,否則一直都不曾告訴過他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他在,所以這些人才會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但是如果他不在了,這些人會變成什麼樣?
藍天心中有些動搖,但是在見到了祁耀之後又狠狠的搖了搖頭,自己在這裏猜測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既然已經要下定決心去做到的事情必定會要做到底。
這件事情必須神不知鬼不覺,連續幾天,藍天過去的時候都沒有再見任何人,而是不停的在紙上寫下安撫嵐天的話語。
嵐天是個多疑的性子,而且做事情多多少少有些魯莽,藍天像個老媽子一樣的寫了很多東西,並且還主動要求嵐天將每天重大的事情都必須一一告訴他。
他要在不知不覺當中,在夢裏抹殺‘藍天’的存在,讓藍天徹底的變成嵐天。
嵐天每次召喚他過去都是有必要的觸發條件的,比如說心情大起大落,或者說在十分放鬆的時候,如果熟練了這個是可以人為控製的。
而在嵐天一次又一次接到藍天奇怪的要求的信的內容之後,眉間緊擰一直都不曾放鬆,這段時間以來,哪怕他穿戴的寬鬆,披散下來頭發,在藍天過來之後都會將衣服換回去,用不熟練的手法將頭發束起。
藍天不知不覺的在轉變,並且似乎有意接手神皇教的事情,而用的理由也十分的正當——為了在以後突發事件的時候有所準備。
但是,嵐天敏[gǎn]的察覺到,藍天似乎在策劃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而且在聽聞這段時間,藍天總會以遊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