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帶我回去啊!”藍天一個眼刀飛到了遠處那個帶著惡鬼麵具的男人身上“你要是不乖乖跟過來讓我算賬你就完蛋了!”

祁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樂鋒:“……”

藍天是真的沒能忍住疼,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在被幾個人合力搬運回去的時候疼的沒用的再那裏哭,作為一個現代人怎麼可能會受這麼重的傷,這一下真是讓藍天受了不少的罪。

樂鋒明明是一個冷心的醫者,但是眼見著碰一下藍天,他就在那裏咬牙切齒的詛咒,樂鋒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給人帶來痛苦的罪大惡極的家夥,隻是將已經黏在傷口上的衣服撕下來的過程都變得十分的艱難。

“所以說……這一次是暗殺嗎?”藍天在疼著疼著突然就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啊……嗯。”樂鋒這時候才想起來剛剛是在暗殺來著,“隻是你太出乎預料了。”

所以暗殺八成是對方也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了吧,畢竟這種沒有常理的突然變化,無論是性格上……還是能力上,多多少少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和注意,所以說這一次的命是撿回來的嗎?

那個人……

太過強大,他們完全望塵莫及。

祁耀的眼神依舊很隱晦的盯著在牆角黑暗處隱匿的男人,明明是狹小的空間這個人卻仿佛沒有一點存在感。

“這就是暗殺失敗了吧。”藍天大概是疼的麻木了,反而清醒了,“那這次就是我贏了?”

“應該是吧。”樂鋒也順著藍天的話說道,一點一點的給藍天上藥,“隻是二堂主,可能也並沒有致你與死地的打算。”

每一處傷口雖然都是直接貫穿過去的,但是全部都是刀口的傷痕,甚至很巧妙的避過了重要的經脈和骨頭,但是又能恰到好處的讓人所有的能力都無法施展。

嵐天的武功實際上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寒龍不在身側,但是內力可不會因為寒龍的丟失而消散,可以說這一次的暗殺行動,與其說是要了嵐天的命,更不如說像是……

“二堂主畢竟是神皇教的重要人士,多多少少還是在為神皇教著想的。”樂鋒直白的將話說出來,有直接詢問對方的意思,“二堂主是決定要輔助少教主的位置了嗎?”

“他遲早得把教主的位置給我!”藍天磨了磨後槽牙,眼神陰霾,“除非他還能再有另一個兒子!”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部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樂鋒和祁耀瞪眼睛的模樣看著不知道為啥特別的逗,藍天忍住沒笑出來,卻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難以置信的開口。

“你們不會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夥是嵐降攝吧?”

“……”祁耀默默的看向牆角的惡鬼麵具,長時間沒有說話。

“我去,怎麼看都是嵐降攝好嗎?”藍天如果不是雙手不能動,真想扒開他的眼皮讓這些人好好看看,“你看那身形,那氣質,你就光看他指甲蓋都知道對方是嵐降攝好嗎?”

“……”樂鋒愣了一下,“我倒是沒有怎麼注意過教主的指甲蓋……”

“你是醫生唉!你要看病的唉!你怎麼能連指甲蓋都不認識?”藍天瞪大了眼睛看向樂鋒。

這時候樂鋒隻能摸摸鼻子:“是我的疏忽。”

“無論從身形上來說,還是從氣質上來說,二堂主都與教主的差別巨大。”祁耀冷冷的看向嵐降攝,“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