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當時還嚇哭了,躲在桌子底下怎麼也不肯出來……”上官玄錦唇角輕勾,目光有些悠遠,帶著暖暖的笑意。
“嗬嗬……”上官玄睿眸中掠過一絲赧然和歉意,“最後還是你挺身而出,代我受了過……那時候,真的挺好……”
“是呀,有時候還是挺懷念小時候的……”╩╩
兩個絕美的男子,一個閑適地半躺在椅子上,一個慵懶地靠在石桌邊;一個清俊優雅,一個魅惑瀟灑;一個俊逸的令人心顫,一個絕美的令人窒息。
日光在他們身上灑下點點金光,如此和諧而美好,仿佛一幅美麗的畫,滿滿的暖意流淌。鼻翼間湧起一股酸澀,淺淺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隻好抿緊了唇,拚命地將淚意逼了回去。
上官玄錦卻是微微一笑,滿臉的雲淡風輕:“沒事,有那個神醫在,還有什麼病治不好呢!你不用擔心,過些日子就能恢複了!真的!”
院門恰在此時被推開,上官玄睿和黃泉一前一後走進來,皆是一臉凝重。
淺淺連忙放開了上官玄錦的手,示意汀蘭去沏茶。
上官玄錦卻是一臉的氣定神閑,依舊慵懶地斜倚在躺椅上,淡淡問道:“什麼事?”
黃泉眸光一凜,似有難言之隱,滿是征詢地看向一旁的玄睿,欲言又止:“主上……”
上官玄錦靜靜瞥了一眼黃泉,微微蹙眉:“說吧!”
黃泉可不是這麼吞吞吐吐的人啊!
黃泉卻好似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忽的單膝跪地,額上冷汗涔涔,聲音微顫:“回稟主上,拯救太後的行動失敗了。”
刹那間,風雲變色,一股無形的氣流在空氣中逐漸地攏聚膨脹,仿佛隨時都要爆炸開來。
上官玄錦竟然已經暗中派人秘密潛入明城了嗎?
淺淺心中咯噔一聲,垂眸去看,隻見上官玄錦麵上一寒,眸光冷冽,手指緊扣躺椅,骨節泛白,上半邊身子靠著雙手的支撐,雖然極是費力,竟還是勉強地撐了起來。
淺淺慌忙去扶他躺好,見他眉宇緊蹙,過了半晌,才沉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的計劃雖然周詳,可是畢竟人手不夠,壽康宮又有大批古夏暗衛防守,固若金湯。而且皇後……”黃泉猛然一頓,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上官玄錦,見他瞳孔一縮,目光冰冷,慌忙改口道,“青姝璃似是早已料到我們的人會去,事先就設下了埋伏……屬下無能,但憑主上處置!”
上官玄錦半靠在躺椅上,臉色愈發的不好,蒼白中透著一絲鬱色,深邃的黑眸仿似沉寂的寒潭,眼神卻是變幻不定。
上官玄睿漫步走上前,他穿了一襲家常的素袍,褪去了慣常的錦繡華服,隻是墨發僅以木簪束起,看上去洗盡鉛華,卻也依舊不減絕世風姿。
他注視著上官玄錦,輕聲道:“皇兄,黃泉已經盡力了,我們雖然有驟雨軒的幫助,麵對古夏國的層層暗衛,依然顯得寡不敵眾。況且,青姝璃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我們要複國,要救太後,還需要從長計議。”
原來淩墨辰也派出了驟雨軒精英欲助上官玄錦一臂之力。
畢竟,隻有救出太後,玄錦才能徹底斷了後顧之憂,為複國大業全力以赴。可如今……
淺淺心頭一凜,擔憂地凝視著上官玄錦,低聲勸慰:“玄睿說的極是,這一切都急不得。母後如今雖然在青姝璃手中,但她還有所顧忌,並不敢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