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了啊?”我感到震驚,“我都給你撩成這樣了。”
“管啊。”巒飛不懷好意地說,“你帶你的團,我幹我的,互相不耽誤。”
“我日。”我更震驚了。
那晚我帶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個團,打了個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DS,見到死亡之翼的時候根本不敢開麥,悄悄M了王高玩來救場,才總算是沒把整個二團都給禍害了。
後來我才明白巒飛的法師號到了這個火法當道的版本還玩折磨冰是為什麼。
這小子不好惹啊。
打完DS,老斷的號突然上線了,我很詫異,就問巒飛怎麼回事。
巒飛說他也不知道。
你悄悄地對【日斷鋼板君】說:你是?
【日斷鋼板君】悄悄地對你說:我是老斷啊。
你悄悄地對【日斷鋼板君】說:我操你在哪兒呢?
【日斷鋼板君】悄悄地對你說:你別管。號是你找回來的?
你悄悄地對【日斷鋼板君】說:對啊,就是你爸爸我幫你找回來的啊。
【日斷鋼板君】悄悄地對你說:謝謝。
你悄悄地對【日斷鋼板君】說:這麼肉麻?
後來他就下線了。
老斷這孫子,整天神神叨叨的。
十點半的時候接到個意外的電話。
巒飛問我是誰,我說是日強,喊我去打麻將。他將信將疑,“你會打麻將?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那你可得慢慢了解我了。
電話是阿勇打來的,他約我黑龍江路見。
作者有話要說: 倒數第二章
20
20、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
老斷終於要回來了,這距離我回南京已經有快接近兩個月了。
他給巒飛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其餘的人一律都給瞞著了。
可問題是巒飛並沒有瞞著我,所以我們瞞著老斷讓他相信我們所有人都相信他並沒有要回來。
我把這想法告訴日強時他評價道,“這真是個艱難的斷句。”
傍晚巒飛去祿口機場接人,我們則在已經成型的辦公室裏等待著。
沒錯,這間工作室已經被我改造成一個環境舒適自由的SOHO。
六點半,門鈴響了,老斷穿得跟個戶外狗似的進來了,這家夥在外麵洗練了小半年,整個人的風格都變得滄桑和狂放起來,他蓄起一圈胡茬,頂著一頭鳥窩似的亂發,就那麼略帶幾分茫然地看著一屋子的人。
“你們這是?”他問得很小聲。
“給你過生日啊。”我給了他一拳,“生日快樂啊老斷!”
所有人都衝他快樂地喊叫著。
“生日快樂老斷!”
“斷爺開心點!”
“老斷你這遲到大半年,怎麼說也得自罰三瓶先!”
老斷突然就崩潰了,他開始罵我:“牆牆你個呆逼,你他媽能不能不要編排這種爛劇情啊,離老子生日還有他媽五個月啊!”
“哎生日嘛不就是個日期,沒有實際意義,對不對,今天我就替你媽做主了!”我一把給他摟過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大家說好不好?!”
“好!”“牛逼!”“絕對可以!”“就這麼定了!”各路高玩紛紛積極響應。
“來來,老斷,我帶你參觀下。”我摟著老斷到處轉悠,“這是咱們的辦公區,這是一個公共廚房,樓上兩間呢暫時住人,因為我沒地兒去嘛...哎你別嫌簡陋,開始創業都這樣,等咱做大了就去CBD,找個最高層,紫峰大廈那麼高的,落地窗俯瞰玄武鼓樓,你說好不好?”
老斷一直沒說話,我說什麼他就點點頭。
巒飛給每人發了杯子,又把一瓶香檳塞我手裏,“開怪吧團長,DPS和治療都就位了!”
“倒計時開怪。”我想了想說,“大家一起喊!”
“10!”
老斷一直想跟我合夥創業,我卻一而再而三的食言。畢業之後出國兩年,老斷一個人把工作室給撐起來,我一直不知道他跟嫂子有矛盾,始終堅持著沒放棄其實是在等我,而我卻去了杭州。老斷是個硬漢,他不會說話不愛表達感情,但我知道他對兄弟絕對是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