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問過他,但他沒肯說。
這事困擾了我很久,我倆雖然一直在一塊,但其實並沒有很交心,我和他遠不及我和老斷交情深,我倆之前一直就不那麼像真兄弟。
有什麼東西一直隔在我倆之間。
“對不住啊,沒跟你說聲就走了。”兩個星期沒有他的消息我終於憋不住給他發了條短信。
兩個小時以後他回複了:“怎麼,想我了?”
我想了想說:“主要是怕你太想我。”
沒再有回音。
五分鍾後日強瘋狂地彈我小窗口。
“快去看微博!”他興奮地說,“巒飛夠種啊!”
我登上網站一看,巒飛發了張我倆的合照,配了段文字:“一路走來感謝有你陪伴。”
關鍵的問題不是文字而是照片。
照片背景明顯地透露了攝影地點:床上。
而內容更讓我吐血:醉得不省人事的我正躺在他的懷裏,還是沒穿上衣露到肩膀的那種。
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趕緊給老子刪了!你麻痹的!”
“你就不想知道那晚發生什麼了嗎?”巒飛倒是不緊不慢。
“不是特別想。”我說,“我不會對你的菊花負責的。”
“嗬嗬。”巒飛說,“那條微博我置頂了。”
“別啊。”我慫了,“給我刪了。”
我想了想又加了句:“你開條件吧。”
“你出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說話,聲音聽起來有點喘,“我就在門外。”
我懵了。
就聽見門鈴響了,可是遲遲沒有下決心開門。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說出了心中的困惑,“我沒跟別人說過啊。”
事實是我把老斷的工作室又給盤回來了,簡單的布置裝修了一下,一樓擺了幾張辦公桌,二樓房間還保留著,我暫時就住在這裏。
“你開門,我告訴你。”巒飛說。
我猶豫了一陣才把門開開,巒飛拖著個很大的行李箱正站在外麵。
“你...怎麼來了?”我很詫異。
“你答應我的條件呢?”他說。
“你開啊。”我無所謂地說,“隻要不是爆我菊花,幹什麼都行。”
“我們在一起吧。”他很平靜地說了句比原子彈爆炸還勁爆的話。
“啊?”我更懵了,“你...是彎的?”
“我到底是不是彎的。”他說,“這件事我考慮了四年。”
“結果呢?”
“我不是。”
“那你還...”
“這四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巒飛說,“這和我是直的還是彎的沒有關係。”
“隻和你有關係。”他又補充道,“恰好我遇見的是你。”
我心裏七上八下,有幾分感動也有幾分躁動。
“牆,就像當初在遊戲裏給你送的鑽戒,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不能阻止我送。”他的神情突然清晰而堅定起來,“如果你不接受,我會離開,而且我保證這次離開,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我一直沒有說話。
大概僵持了有五分鍾,他把手機遞給我:“照片你自己刪吧。”
“不用了。”我說,“就這麼放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一項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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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花好月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