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自願的。”
“他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巒飛攔著王高玩,“他的事我們不好插手。”
王高玩哼了一聲:“就他事兒最多!”
“啊我好暈。”我果斷下線。
到下午的時候,她來了。
她待了一會兒,跟我說了會兒話,就走了。
這期間,我一直假死。
我不是膽小不敢麵對她,而是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我腦子裏裝的事兒太多,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
之前她和巒飛在一起,每一秒鍾我心裏都不得安寧,但現在她回頭找我了,我反而不想要了。
可能人就是這麼賤得慌。
她走了以後就清靜了,我又躺了半個小時終於忍不住爬了起來,在病房裏跟沒頭蒼蠅似的瞎轉悠,隔壁床睡著的一個大爺見我這樣一臉我懂我懂:“毒癮犯了?”
我擺擺手:“不是,早戒了。”
“那是複吸了?”他不放棄。
“也還沒。”我坐立不安,“今天晚上開組打DS,我得上線。”
“你帶團?”他很驚訝地看著我,“缺治療嗎?”
“治療不缺。”我誠實地說,“主要缺T。”
晚上巒飛見我上線的時候嚇了一跳,他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在哪上的網?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了?”
我說沒啊,我就在病房裏啊,不信你過來看啊。
巒飛這人腦子整,竟然真的過來了。
我坦然地操作鼠標和鍵盤,嫻熟地在公會裏拉人:“馬老板把你兩個同事叫上我們缺DPS,王高玩你在用我電腦是吧,你上老斷號打DPS,我上什麼?我當然是MT啊,治療還有一坑,二團隨便來一人,就這樣,進團你們先飛本,我去買合計...什麼?缺2T?沒事,就打個監獄,等我把巒飛哄回去咱再開DS...治療夠,我拉了一個牛逼治療來,裝等400 的...”
巒飛忍不住問:“你丫筆記本哪來的?”
“就團裏那牛逼治療給我的啊。”
“啊?”
“對,說的就是我。”大爺羞澀地回答,“你就是傳說中的2T?趕緊回去等你開DS呢。”
巒飛後來就走了,並且一直沒有上線。
我們組了個野T,沒打幾把就滅散了。
“不至於吧。”我不解地問王高玩,“上個CD不也是我主T的,前四沒問題啊。”
“那是因為巒飛在啊。”王高玩無情地道破,“你還真把自己當MT了啊,你作為T的存在也就是刷小怪的時候踩個奉獻扔個拖鞋而已好嗎!”
真相還真是傷自尊啊,我在沮喪中關了遊戲。
巒飛怎麼回事?QQ也是黑的。
“你怎麼不上線啊?”我短信他。
石沉大海。
這孫子怎麼回事?
第二天早上我就出院了,人事美眉給我發郵件說批了三天的工傷假。
工傷?牛逼啊。
我問她項目怎麼樣了。
她說已經結了,吳真人連通三晚搞定了。
真假的?我知道老吳作為碼農的實力,但這也太逆天了吧?
她說真的,不過好像用腦過度要回腦科醫院調養了。
唉,老吳我對不起你。我暗自反省。
回到家發現王高玩在客廳裏做單手俯臥撐,我嚇了一跳,他這小體格一直是我們軟院食物鏈低端的存在,什麼時候開始往肌肉猛男的方向進化了?
“牆你回來啦?”他背在身後的那隻手指指廚房,“巒飛給你燉了鍋雞湯,說是吃哪補哪兒。”
我低頭看了看胯下:“我是腦子壞了啊,幹嘛補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