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隻好捂著菊花去了一樓的廁所,誰知一樓的廁所被算法導論和數據結構占了,也決絕地不肯開門。
“牆高玩,別進來!”算法導論高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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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在裏麵幹蛋?難道在搞基?”我覺得液體快反芻了,“我就進去尿一把,很快的,保證看不見!”
“不,你不能進來!”算法導論大喊,“數據結構快生了!”
我想了想,覺得有理,人家都快生了,我哪能連泡尿都憋不住呢?
於是隻好出門找公廁,這成就了我三天來的第一次出門,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在臉上的時候,我竟然感到痛苦,這種痛苦又使我感到興奮:從小就覺得自己不是凡人,沒想到是吸血鬼!
就在我思考怎麼利用我的特殊才能守護宇宙的時候,竟然遇到了王高玩和他媽。
“你這幾天上哪兒浪去了?這麼大人了,還要你媽送你回家,這像話嗎?你可是個有素質的那啥啊!”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恭恭敬敬地朝他媽打招呼,“阿姨好。”
阿姨的表情突然有點變化,我立刻解釋道:“阿姨,我和你兒子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阿姨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
唉,越抹越黑。
算了,不解釋,像我這樣的好青年,怎麼會幹出這麼不利於四化建設的事情呢?
告別了他倆,我果斷而決絕地衝進了公廁,一個大媽嫻熟而大方地攔在我麵前,竟然問我要五毛草紙錢,她的表情果敢而堅決,仿佛在誓死捍衛這最後一塊淨土。
我說我可是男人啊,您什麼時候見過男人尿尿還用草紙的?
她視死如歸地說:“男人女人一個樣!你這是落後思想,夫權逆襲!”
得,您牛逼,是高玩!
沒辦法,我隻好掏出一塊錢,貢獻了女權運動。
尿完尿我突然發現自己智商上去了,因為當我在樓道裏遇到王高玩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些什麼。
你跟你媽會手牽手?不光手牽手,還摟腰?
我嚇壞了:“你丫不是說找了個妹子嗎?怎麼變成妹子她媽了?”
王高玩低沉地說:“她就是累累啊! ”
要不是已經去了一趟公廁,我估計當場就給他嚇尿了。
累累是我們以前那個會的主力牧師,遊戲ID叫等濔忲玖、蔂,這種尿性的名字按我的脾氣一般直接就T出公會了,但是王高玩卻好這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前女友跟一個玩勁舞團的跑了,才導致他現在三觀的嚴重扭曲。
“牆牆,你要是敢說出去……”王高玩把我逼在樓道深處,一臉猥瑣地摩挲下巴。
我視死如歸:“說出去怎麼樣?”
“牆哥!牆爺!牆高玩!”王高玩突然開始耍賤,抱著我大腿痛哭,“晚上我會洗幹淨等你的!”
我不屑一顧地說早對你丫沒興趣了,要不這樣吧……
晚上的時候,老斷在YY裏怒吼:“王高玩我草你大爺,什麼意思?今晚打活動,你跟我說不能T?你麻痹讓我上哪兒再找個T來?……草,還他媽是MT!再草,還他媽是春哥T!”
這話說的,給我一種錯覺,好像老斷根本不知道王高玩到底玩了個什麼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