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來木板和醫藥箱,用綁帶將木板綁在男人的小腿上,瞥了一眼地上暗紅色的血跡,上下掃視男人身上的黑衣問:“你身上哪還有傷口,我得先幫你簡單止一下血。”

男人垂著頭飛快拒絕:“不敢勞煩夫人。”

“不勞煩不勞煩,我要開車送你,不幫你止血會弄髒我的車啊!”蘇珊一邊坦率地說著自己的真實想法,一邊伸出手去扯男人的衣領。

一直極度配合的男人竟然躲閃了一下,避開蘇珊的手。他臉上全是血汙,蘇珊也看不出來這家夥是不是在臉紅,她想了想,好笑地說:“你躲什麼,千萬別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鬼話,快點,我不會叫你負責的。”

說著,蘇珊小姐揪住男人的衣襟,豪爽地一把扯開……男人的頭越發低了下去,聽了蘇珊的話,這次他並沒有躲閃,完全像一座定住的人形雕塑。

因為手被綁在身前,沒辦法把衣服徹底脫掉,蘇珊隻能把男人的黑衣拉開,檢查了一下他的前胸。

這幾眼讓她徹底震驚了,這家夥身上,竟然會有這麼多傷!層層疊疊,舊傷的疤痕上蓋著流血的新傷口……蘇珊不會辨認,隻知道傷疤形狀各異,顯然是不同的原因造成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蘇珊低聲驚叫,繞到男人後背,伸手掀開他的衣擺去看他後背……竟然比前麵還要嚴重得多!

也不知是因為蘇珊的驚叫,還是因為衣不遮體的寒冷,男人垂著頭顫了一下,默默側過身,語調冷漠地回答:“驚嚇到夫人了,下仆辦事不利,身上才留了這些疤痕。”

蘇珊抓起醫藥箱裏的止血噴霧,重新掀起男人身上的衣服,不需要看,隻要噴出去,就一定能落在某道傷口上。她噴藥噴得非常憤慨,辦事不利是什麼意思,是在辦事時受傷,還是不利後被責罰,這太不人道了!這還講不講人權了!

不過……如果他真是古人,還是個有主人的奴仆,似乎還真沒有人權可講的。這麼說來,穿越到現在這個時代,這男人倒是幸運值滿點。

蘇珊把男人前胸後背噴了個遍,伸手去接他腰帶,打算把他全身噴個遍再說。可這次,這家夥卻用自己被捆得像球一樣的手按住了褲子。

“夫人,下仆腿上並無傷口。”

蘇珊冷笑一聲,嘲道:“那也脫下來給我看看,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蘇珊小姐覺得自己並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但男人又顫了一下,猛地僵住了,整個人一動不動,隻有被捆住的雙手無力地垂到一邊。

莫名其妙的蘇珊解開他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布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