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飛來說,《女少年》應當算是個無妄之災吧。莫名其妙,他就成了“哥哥”的形象代言人。當然,每一件事都不是白發生的。在過去的一兩年裏,我和小飛常常在各種“文藝青年”出入的場合“不期而遇”,我們為到底誰在跟蹤誰爭論不休。或許是他出現在我視線中的頻次太高導致我在無意間把“小飛”想成了“小飛”。或是,這樣講好了,現實中的“小飛”特別符合我對“少年”的定義(雖然他早就過了少年的年紀,哈哈)。他忍不住的愛音樂還做樂隊,忍不住的嘴欠和犯壞,忍不住從眯縫著的小眼睛裏擠出狡黠的眼神,忍不住的從善良的心髒裏吱紐吱紐的不斷冒出壞水兒,這些都是那麼的“少年”,太符合我想要的“哥哥”的樣子,我隻能說,這真不能賴我……
對張楚要說的不多,我們彼此對對方的態度和方式跟1997年的時候還一樣。他沒含糊地就來客串了我監製的第一個電視電影,他在“怒放”的演出開始前十分鍾還跑出來給我送票,他對我提的所有要求都沒有抱怨。同樣,對我給他的各種協助也不會特別感謝。我們的交流通常都是“隻有‘主謂賓’,沒有‘定狀補’”。對我來說,這種彼此支持不需預熱也不需廢話不需拖欠並不需要特別應酬的方式,這樣很好。
話說黃舒駿仙森。
早前我們第一次真人與真人見麵在台北,在《似水年華》的拍攝現場。同為客串的我們擦肩而過連招呼都沒打。更早之前他是那個能寫出《未央歌》的神話人物,在我心裏和大禹二郎神哪吒三太子屬於同一屆,有才到了神神鬼鬼的境界。
後來我們成了愉快的合作人,持續擔當了一陣消耗生命的評委老師,於是他走下神壇。
當你發現一個詩人其實是個諧星的時候,那感覺很複雜。我一直默默猜疑,舒駿到底是被外星人綁架了,還是其實是剛被外星人釋放回地球。否則一個人類怎麼能讓兩個如此極端的因素詭異地共處,還相安無事甚至相得益彰。
因此我很想知道最終跟黃仙森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啥樣的,八成也得首先跟外星人有過瓜葛。哈哈……
蟲哥,對我來說,如今,已情同家人。
雖然還沒有無聊到要跟他糾纏“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但確實很惡心的問過他製作《小薇》的時候有沒有一秒鍾曾經想到我。
反正,對我來說他確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我很佩服他在這個名利場浸淫多年之後依然頑冥不化保持著驚人的“天真”的真性情。
是的,他很忠於自己,並且他相當懂得活在當下。在該得意的笑的時候就《得意的笑》,他在當真就好的時候就《當真就好》,他在與世無爭的時候又《與世無爭》。雖然以前他總是因為“心太軟”而常常“很受傷”。但在看過太多“紅玫瑰白玫瑰”之後,蟲哥不但自己懂了,也讓我們這些周圍人更多了解了“愛延續”的真相。
以上的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之處,他們都是“用作品說話”的人。不論那個作品是音樂,電影,文字,節目還是對公眾的責任與貢獻,他們都從未停歇,在珍藏各自原真的同時,全力以赴,他們也都是對修為有要求的人,正是他們在周遭的存在,讓我更加堅定:心靈的成長才是生命存在和延續的根本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