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和思考,那聲音來自房頂,丁玉宵聽到房頂有異常,不料,果然隨著一陣灰塵的降落,一個黑影蒙麵人從房頂下來。
那黑影看到丁玉宵,稍微停頓,似乎感到意外,但緊接著,那人說:“竟然又陌生人,哦,你是他親戚吧?不過我隻負責找東西,不管閑事,希望你也別管閑事,否則要你好看。”
丁玉宵已經明白眼前的是個賊人,他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人的家,但既然在這裏,說不定是這家人救了自己,算的上恩人,於是,他臨危不懼的說:“這位朋友,你說對了一半,我不是親戚乃是專門等候你的,主人要料到你來,所以要我在此等候。聽你聲音也如我一般是年輕人,幹嘛不學好,專門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那蒙麵人卻有力度的說:“你這是助紂為虐,哼,我看你一表人才,怎麼願意做貪官的有狗,魚肉百姓?”
這次輪到丁玉宵發呆了。什麼貪官,難道這是一個做官人的家?
忽然,門口有腳步聲傳來,蒙麵人一陣緊張,門外的聲音忽然響起:“這位小哥,你醒了嗎?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丁玉宵知道門外的聲音在問自己,聽嗎聲音感覺很細致,但丁玉宵想怎麼這麼沒禮貌,還不進門就問候。但又一想,人家肯定是關心自己很著急。
那蒙麵人趕緊想跑,門推開了,進來一個年輕男子,男子剛進來,那蒙麵人已經跳入房頂,丁玉宵敏銳的看的,進來的男子分明看到了蒙麵人逃跑的痕跡,但男子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這時,又有兩人似乎隨 從打扮的人進來,看來是和男子一起的。
丁玉宵向男子抱拳道:“承蒙兄台相救,在此謝過。”
男子也抱拳,說:“好說,小哥休息可好?不必謝我,你不是我們救來的,算是抓來的,嗬嗬,我不多說了,明天見縣太爺自有分曉。”
丁玉宵又一呆,縣太爺,難道這是縣太爺的地盤?男子似乎看到他的心事,說:“不錯,這是縣太爺的後院,這屋子本是招待客人的,但你昏迷了,情況又特殊,又是丁家醋園的當家,所以縣太爺對你優待,住在這裏。本師爺是這裏的師爺,叫辛成強。”
丁玉宵說:“辛師爺說我是被抓來的,是怎麼一回事?”
辛師爺的臉龐忽然有了怒色,說:“你說為何抓你?難道殺了人還要逍遙法外嗎。”
丁玉宵大吃一驚,說:“什麼?殺人?我什麼時候殺過人?殺什麼人了?”
辛師爺似乎不屑一顧,對跟來的兩人說:“你們負責看好他,明天縣太爺還要審理他。知道了嗎?”
兩人回答是。丁玉宵這時才打量兩人,原來是衙役。
丁玉宵怒說:“簡直混帳,我沒犯罪,為何要抓取我,這是什麼道理?你們為何放著真正的賊人不抓,剛才……”
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和思考,那聲音來自房頂,丁玉宵聽到房頂有異常,不料,果然隨著一陣灰塵的降落,一個黑影蒙麵人從房頂下來。
那黑影看到丁玉宵,稍微停頓,似乎感到意外,但緊接著,那人說:“竟然又陌生人,哦,你是他親戚吧?不過我隻負責找東西,不管閑事,希望你也別管閑事,否則要你好看。”
丁玉宵已經明白眼前的是個賊人,他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人的家,但既然在這裏,說不定是這家人救了自己,算的上恩人,於是,他臨危不懼的說:“這位朋友,你說對了一半,我不是親戚乃是專門等候你的,主人要料到你來,所以要我在此等候。聽你聲音也如我一般是年輕人,幹嘛不學好,專門幹偷雞摸狗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