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居然還有問題難住花丁先生,這可真是稀奇。”從花見小路上走出一個肥胖的身影,有如此奇特身材,還可以在這裏放聲的大笑,不是彌勒金總,還是誰。
隻見金總快步的向著張逸凡走來,還在放聲大笑。
“這世上能夠難住我的事情多了,也不差這一兩件。”張逸凡影響金總,笑嗬嗬的說。
“什麼事,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先生。”張逸凡眉頭微皺,顯然是真的有為難的事情,金總稍稍收斂笑容說。
“缺人啊,我想將花草從新布局,需要大量人手,可惜不知道往哪裏找人啊。”
“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不就是缺人嗎,好說,需要多少人,先生說個數。”原來隻是缺人,金總頓時輕鬆下來,他是房地產公司,別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手下幾個項目同時進行,農民工至少好幾千。
“越多越好,最好讓他們將這花草一天之內全部移植完,當然他們今天的薪金我來出,每人一千,隻求速度,盡量保證花草完整。”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張逸凡高興地說。
“為先生辦事,哪能要你的錢,所有費用我全包了。”金總大手一揮,開口說。
說完,金總取出手機,就開始撥號,電話接通後說:“陸經理,將所有工程暫停,多雇傭幾輛大巴,將人都拉倒清風園林,越快越好,記得人手一把尖鍬。”
“金總,您這是要和誰火拚啊,居然把整個工程都停了。先說好了,我把人給你帶過去,但犯法的事情,我們可是不能做,你要是找人打架,還是另請高明吧。”嬌媚的女人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
“什麼犯法的事情,我在這裏接了一個大項目,隻需要一天就好,綠竹的工程耽誤一天,也沒設麼損失。別廢話,快點來。”說完,也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電話。
“金總,薪水還是由我出的好,師門規矩不能破,金總能夠解決人員問題就已經為我解決了最大問題。這算我欠金總一個人情,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金總隨便提。”人員問題解決了,張逸凡心裏放鬆下來。
“小金,把先生欠你的人情,讓給我如何。”說是詢問,還不如說直接將金總的人情拿走。一位老人從樹林中花叢中緩慢走出,行走健步如飛,麵se卻有著一絲病態。
“傅老這是說哪裏話,我這次來這裏就是帶付老過來求醫的,既然傅老要這個人情,小金作為晚輩,又怎麼會不舍得。”金總笑嘻嘻的說,但是誰都能聽出聲音中的不舍。
“如果沒有你這個人情,今天我可是請不動這位小友出手。”說著,老人的目光從金總身上一道這樣身上。
“先生,這位是付老,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長輩。”金總看向張逸凡,介紹說。
見到付老第一眼,張逸凡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簡單,因為他從傅老身上感受到一股隱晦的氣息,和死掉的袁醫身上氣息一樣強大,但又不相同,袁醫的氣息有一種生命的氣息,傅老的氣息卻是有一種大地厚重的感覺。
“金總,你真的要消耗掉這個人情。”傅老這樣的人,身上肯定會有煞氣,就像袁醫一樣,即使擁有無數的善事金光,可是身上的煞氣更是凝重,凝重到需要自身氣息抵抗煞氣的程度。
擁有如此煞氣的人,張逸凡還真是不展沾邊。
看著張逸凡,金總稍稍不舍,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聲音傳出來。
“小友放心,老頭子想要小金的人情,他還不敢不給。”傅老笑了笑,說。
金總站在一邊,苦著臉,無奈的點點頭。
“唉!”張逸凡輕歎一聲,昨晚剛剛結束了束縛,今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冥冥中的命運使然。
“傅長青,一百一十三歲,入凡巔峰,十年前,和人打鬥,傷及肺腑,十年來,尋找無數名醫,都是無果而終。”看著傅老,張逸凡長長呼出一口氣,繼續說:“不知道,想要怎麼花費這個人情。”
聽了張逸凡的話,傅老心中一驚,雖然從小金的描述中知道,這個張逸凡很是了不得,但也沒想到緊緊看了一眼,就能夠說出這些信息,既然這些信息都知道,顯然那些沒有說出來的也是知道。
“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天機宗的,也隻有天機宗的人才有如此神奇的本事。”傅老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