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淩揚眉:“你死不死,關我鳥事?”

季子淩說完就摔門走了。一麵走一麵掏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問問厲揚過來沒有。

一打開,立刻劈裏啪啦跳出十幾條短信,還有幾個未接來電提醒。

他挨個兒點開,越看心裏越暖,剛才見鮑華庭時的壞心情一掃而空。他剛想給厲揚回個電話,就看到一輛車“嗖”地一聲從他身邊開過去,又迅速倒回來。

車門一開,他被一雙手猛地拉了進去,緊接著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了他的唇。

那是一個有些粗暴的吻。結束的時候季子淩差不多要窒息了,他狠狠喘了幾口氣,感覺到唇上有些刺痛,伸手一抹,就抹了一手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季子淩說:“厲揚我操.你大爺!”

厲揚說:“想得美!”

季子淩:“……”

厲揚的手臂箍得他生疼,他卻一點兒也不想掙開。他把頭埋在厲揚頸窩裏,蹭了蹭,過了兩秒,又蹭了蹭。

厲揚:“……”

但當天晚上兩人還是因為這事兒吵翻了。

起因是厲揚說本來有個試鏡,是Hardy·Hood導演的一部電影,說要選一個清秀的華裔男孩兒。中方負責人打電話來問厲揚有什麼推薦的人選,厲揚本來打算讓他去試試,結果因為季子淩“私會前男友”,他就給拒了。

Hardy·Hood在國際影壇的地位非常特殊,他拍的電影非常少,幾乎十年才有一部電影問世。但每一部,都是經典。

參演Hardy·Hood的電影,幾乎是所有演員的終極夢想。

所以季子淩一聽就急了,他不急還沒什麼好話,一急那就更是口不擇言。

厲揚傍晚那會兒是又急又氣又擔心,這會兒是不擔心了,但氣兒還沒完全下去。季子淩隨便一拱,火蹭就上來了。

兩人大吵了一架。

和平常那玩笑似的拌嘴不一樣,這回吵得火星四濺。

季子淩平常生個小氣兒還要弄得雞飛狗跳,這回氣兒真上來了,那更不要說。把別墅弄成鳥窩隻是前戲,扇厲揚一臉羽毛印兒都是輕的,所以季子淩完全不能解氣,他從窗戶裏飛出去,落在窗台外頭呼哧呼哧直喘。

厲揚衝過去,對著小破鳥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試鏡就在上午九點,有種你光著身子過去呀~”

說完幹脆利落地碰上了窗戶,順便把鎖扣也扣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特殊試鏡

厲揚本來就是氣他自作主張,才跟季子淩開了個玩笑。沒成想這玩笑開下來,結果更氣了。

如果說從前,厲揚還怕季子淩在外頭被什麼亂七八糟的欺負了,但這會兒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他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了。

一隻八哥的戰鬥力很弱小,但一群呢?

習慣了身邊有個小破鳥,這一夜厲揚輾轉反側,也沒怎麼睡著。天剛蒙蒙亮,他就起了身,去衛生間洗漱。

黑八哥在窗戶外頭用尖嘴“嘟嘟”啄玻璃。厲揚狠了心視而不見,洗漱完畢又往臉上抹了點兒消腫的藥水兒,連早飯也沒吃就開車去了公司。

半個小時後,那個熟悉的黑不溜秋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窗外。

厲揚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看文件。

其實他半個字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