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厲揚說,“它失蹤了。”

臥槽臥槽,Vivi風中淩亂,丟了就丟了唄,什麼叫“奧,它失蹤了”。Vivi默默摳牆角三秒鍾,然後霸氣凜然地為麵具淩開路,一路披荊斬棘擋者披靡,再次把他推上了舞台。

這回季子淩徹底成了牽線木偶,全部的作用就是在台上杵著,偶爾動動胳膊動動腿動動嘴皮子。

“淩子上次可以說是一鳴驚人,”十二進八賽現場回放之後,主持人問,“今天再次登上這個舞台,有什麼想對大家說的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家好,”季子淩苦逼地動嘴唇,揮手,“大家好……大家好!大家好——”

臥槽咱能不能別複讀了,換個詞兒吧哥哥。季子淩快被這三個字兒雷吐血了,為了不把全場觀眾都雷吐血,他隻好沿著舞台從東走到西,一麵走一麵揮手,佯裝是在和不同方向的觀眾分別打招呼。

簡直比拍打戲還累!

還好,等他和最後一部分觀眾友好打完招呼之後,主持人及時開口:“再次登上這個舞台,淩子的心情一定非常激動。他這次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驚喜呢?請聽8號選手淩子為大家傾情演繹孟清華的新曲《貓頭鷹的誘惑》。”

如果再來一個“大家好”他就真崩潰了,主持人簡直是及時雨。

季子淩淚流滿麵。

熟悉的旋律響起,季子淩生平第三次捧著話筒,站在舞台上……對口型。

“貓頭鷹在樹梢看世界變幻莫測~~~

日出時分星星在天邊墜落~~~

愛情的王子拉著黃金馬車~~~

奔行在琴鍵上奏出眼花繚亂的快樂……”

一曲順利“唱”完,季子淩在心裏抹了把汗,好在沒再出什麼幺蛾子。評委和觀眾打分環節也很順利,憑借孟清華十幾年的積累,每一個音都唱得十分到位更兼感情飽滿,意料之中地得到了9.8分的高分。

主持人說:“哇!這是我們節目開辦以來的最高分!有想過自己的決賽名次嗎?有沒有信心奪冠?”

“當然,”孟清華恬不知恥地說,“這可是我……五年來孟清華嘔心瀝血的集大成之作,孟老師監製的音樂作品就是流行的保證!奪冠肯定沒問題!”

敢不敢再自戀一點?季子淩真的很想買塊豆腐撞死在上麵,如果不是麵具足夠厚,他肯定早在觀眾質疑的、鄙視的、嘲笑的、不屑的……各種複雜目光中落荒而逃。

主持人小小地停頓了半秒鍾,繼續笑著問:“這麼說,淩子決賽的時候仍然會選擇演唱孟老師的作品?”

“嗯。”季子淩跟著點頭。

“那可不可以透露,是哪一首呢?”

“《麵具之歌》。”

主持人:“……”

季子淩:“……”臥槽這是哪首歌?說隨便哪一首或者說暫時還沒定好到時候再給大家驚喜都比說一個不存在的歌名要科學好麼?

幸好孟清華及時反應過來,站在舞台上的那位不是自己肚裏蛔蟲,於是他補救說:“……上次見麵孟老師就說要為我專門寫一首歌,暫時定名為《麵具之歌》。”

主持人就坡下驢:“啊,原來是這樣,那麼讓我們一起期待淩子在決賽中的表現!下一位出場的選手是5號選手XXX……”

季子淩心力交瘁,半夜就發起了高燒。

小破鳥在身邊翻來覆去烙餅,厲揚被撩得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