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敲響聲響起,鍾天航最擔心的事情到來,透明的玻璃門明顯站著一位女孩,而這位女孩正是嬌小身材朵朵,嚇的天航習慣性的打哆嗦。
鍾天航以前啥病也沒有,自從害怕何仙兒的瞬間,不知病魔為何眷戀他,凡是見到脾氣暴躁的身邊女孩時,都會莫名其妙地雙腿打架,哆嗦的程度明顯很高。
如今見到任何女孩,害怕的病魔瞬間上升,絲毫並未有減輕症狀,就好像跟他患有‘接觸異性恐懼症’差不多吧!也是有時有、有時無,時間段落不是很確定。
“你哆嗦什麼呢?”
佳佳早就發覺不對勁,隻是沒想到天航反應如此強烈,見到她的瞬間就哆嗦,剛才好像有過緩和的症狀,但現在又不知何緣故的雙腿打架,眼神透露出那種害怕的眼神。
“有…有人敲門。”鍾天航驚怕到說話都結巴。
“我去開門吧!”佳佳並未關注門外,所以不知道門外站的是誰,當打開辦公室房門的時候,才發現外麵站著雲朵朵,麵無表情像植物人傻站著;“朵朵,你幹嘛呢?”
“佳佳姐,心情好點啦嘛?”
“好多啦!”佳佳笑著回道。
雲朵朵不再有任何話語,小臉耷拉的很低,眼神透露出的是委屈,佳佳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不想待在這裏做通亮燈泡,最終選擇先離開,臨走扭頭深情的望望。
辦公室即可伴隨著寧靜,寂靜的沉默空間籠罩著尷尬,鍾天航站在辦公室中央,兩眼低光照耀到雲朵朵的身上有痛苦,雲朵朵杵在辦公室房門前麵,表情低沉看西麵無心情。
“老公,外麵有人找你。”朵朵沉默數分鍾,有心無力地說道。
“天哪!不是吧?這幾位女孩真找上門來了?”鍾天航心裏暗自想道。
不管外麵是否是幾位女孩,該見的時候不能躲避,鍾天航最終經過心魔鬥爭,選擇出去再次見見幾位強硬派的暴躁女孩。
“別太晚,一會到外麵吃飯。”雲朵朵說完這句叮囑的話,轉向右邊去處理集團內部事宜。
鍾天航是話都得銘記,朵朵的話更是銘記在心,原地停留兩分鍾,看著朵朵消失在這裏,才選擇走到電梯口的地方,進入到電梯裏麵往下走,電梯眨眼間到底。
“總裁,有位可憐巴巴的男人,正點名道姓的找你算賬。”保鏢在外恭候多時,見鍾天航大步走到一層,迫不及待地彙報給鍾天航。
保鏢嘴裏的可憐男人,很幸運的給天航帶來福運,幸好外麵的不是幾位女孩,不然這裏非得成為他最出名的好地方,還是有著千名員工的集團,頭版頭條絕對會大張旗鼓。
不過,對於點名道姓來找他的男人,也有點讓鍾天航不知道此人是誰,究竟還有誰知道他在這裏,究竟是誰能找到這裏,還百分百的就能找到他的所在準確位置。
集團門外有位衣著破爛,頭發淩亂、黑土遮臉的可憐男人,正坐在集團門口的中央,進出集團的車輛都選擇倒回去,紛紛又停在原先的停車位置。
進出集團的員工們,都進而遠之地避開可憐男人,因為裝扮特想乞丐的男人身上很臭,像是多年沒有洗過澡一樣,到處都是蒼蠅亂飛招引過來。
“你找我?”鍾天航站在可憐男人跟前,低頭對可憐男人說道。
可憐男人蓬頭散發的低著頭,最先映入眼裏的是一雙擦得賁亮的黑色皮鞋,眼神順著皮鞋繼續一點點的往上看,看過黑色西褲繼續往上看,看到的是白色襯衣,名貴手表戴在手腕。
最後映入眼簾的是容貌,當鍾天航的容貌映入可憐男人的眼裏,可憐男人眼裏湧出淚珠,小淚珠忍不住淚灑當場流淌,再也忍不住心聲嚎啕大哭起來。
“哥哇!你好狠心喲!撇下我獨自享受天倫之樂?”
“天……天涯……。”鍾天航知道可憐男人的話有點怪裏怪氣,但是這並不是他想糾正的事,因為眼前的男人正是他的弟弟鍾天涯,鍾天航看到弟弟的下場如此悲哀。
悲痛的心也同樣激起親情,不管天涯身上有多髒,照樣雙膝跪在地上,抱住鍾天涯痛苦的哭,鍾天航以前也肮髒過很久,深知被人歧視有多痛,雖然鍾天涯不是他親弟弟。
但是卻比親弟弟還要親,畢竟都是骨肉相連的一家人,誰遇到挫折都得伸出手幫,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親人淪落成乞丐,還會站在一旁偷偷的笑出聲,鍾天航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怎麼能忘記我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