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個叼叼,說好不用力,偏用全力打,難道我這身體是鐵做……。”鍾天航的話還沒發牢騷完呢!門前猛的站出一男人,抬頭忍痛看向此人,發現這人也是身穿警服的警察。
之前進到派出所,一直未能見到此人,此人好像是從天而降,真不知此人站在門前究竟是想嚇死人呢?還是想毆打他呢?
“你剛才的話能清楚點嗎?我怎麼沒聽懂呢?”
“什麼話?我說話了嗎?被你們打成這樣,我還有心情說話?我不哭就算天幸幸了。”鍾天航緩緩地直腰,未在搭理陌生臉龐的警察,擦肩而過直接朝著派出所一樓走去。
陌生警察還在望著天航,好像有多個問題搞不清,但他覺得還是不能當麵問,應該暗暗跟蹤觀察這人怎麼回事!為何剛到派出所就挨頓打呢?似乎不符合所裏一貫的作風。
從小就喜歡天航的女警,也是最近才被分配到廈門,分配到這裏還是能見到天航,打小心裏就存下鍾天航的影子,雖不知天航為何被打,但始終是放不下鍾天航,便悄悄的尾隨在身後。
鍾天航也不是傻子,冷清的連鬼影都不見,身後的腳步聲卻很倉促,腦袋稍微左側半分,斜眼飄向身後進行觀察,發現是身穿警服女警,女警身後還有穿便裝的男子。
“噓!”女警手指擺在嘴唇間,似乎發覺身後異常,特地提醒鍾天航。
“哎呀!”鍾天航光顧著觀察身後,忘記前方右側有一排樹木,前方的樹沒發現,直接撞到樹上,額頭更加疼痛的痛楚:“這樹沒長眼吧?碰的我頭好痛啊!差點沒毀容吧?”
“小乖乖,你怎麼啦?”女警著實心疼天航,腳步慌亂的跑到天航跟前。
“寶貝,你的同事真狠啊!我又沒犯事,把我打成這樣為哪般?”鍾天航做戲給跟蹤的男子看,便衣男子身份是警察,跟蹤他就不合乎常理,肯定是販毒集團的眼線。
女警心裏樂的美啊!天航的簡單寶貝稱呼,真能把女警給樂暈,雖然不是更親切的稱呼,但這稱呼也是想要的稱呼,說明關係又增加不少距離。
“忍忍吧!我們回家看看喲!”
“好吧!看在你的麵上,我暫且繞過你的同事吧!”
女警攙扶著天航離開,便衣男子停留原地,深望還未走遠的背影,總覺得背影有點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為了能搞清鍾天航,便衣男子決定去深挖,不管是挖到何程度,都要查清天航到底是因何被打。
路程簡直是太遠,出租車行程二十多分鍾,還是不在堵車的情況下,才開到一處小區的樓下,同時下車關車門,女警付完錢攙扶鍾天航,走進這幾棟不新不舊的小區。
走到一棟單元樓,進入到樓道裏麵,順著樓梯向上走,一直走到五樓才停下,女警拿出鑰匙打開麵對麵西麵的房間,走進客廳急的女警急忙補上未關的房門,把鑰匙扔到沙發上,換上拖鞋四處狼狽的翻找藥水。
“我放哪了呢?怎麼找不到了呢?”女警翻不到藥水,急的就差把頭發扯下來。
“你找什麼呢?”天航瞅見女警的慌亂,不禁問道。
“你等等啊!馬上就找到。”
“哈哈……。”鍾天航突然冷不丁的笑出聲,隨即引來女警異樣的眼神,天航笑聲閃過,嘴角輕微上揚,陰陣陣的笑道:“真是傻娘們,我沒傷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女警歪著腦袋愣住,忍不住的上前查看,溫柔的女孩變成猛獸,扯爛鍾天航的衣服,還真沒發現有明顯的傷痕外,就發現用紗布包紮的腹部,氣的女警是火氣冒三丈,斜眉豎眼地死盯鍾天航。
“你真討厭啊!”女警小拳頭捶打天航腹部。
“喲……疼疼疼。”腹部受到外界的捶打,隱隱有點作痛的感覺。
“我沒打疼吧?疼不疼啊?”女警又轉變回溫柔型。
女警坐在天航的大腿上,鍾天航攬住女警的腰,攬在懷抱裏麵,輕柔細語道:“有你如此美的女警保護我,我還能像小孩哭泣嗎?”
“保護你?誰說我要保護你?”女警有點愣道。
“不保護我,把我帶到你家幹嘛?難道是做你現成的男人?”
“對啊!做我現成的男人啊!你忘記小時候,我可不會忘記,你難道忘記你小時候流浪的時候,附近總會有雙異樣的眼神看你嗎?”女警提及小時候的事情,是希望鍾天航能夠清楚記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