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鍾天涯突然害怕地嘶喊出來。
舅媽才不會管鍾天涯淒慘的叫聲,脫掉鍾天涯的褲子,快速往鍾天涯的身上坐去,即使黑夜再黑,這塊地也能準確的摸清水管的方向,使水管不偏不歪地正好進入到地中。
“這不是天涯的聲音嗎?”
鍾天航、藍若兒正往樹林走呢!鍾天航聽到鍾天涯的聲音,心裏認為鍾天涯是遭遇到猛獸,站在一棵樹的下麵四處張望,耳朵也不斷地聆聽聲音,始終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我怎麼沒聽到聲音呢!你這是怎麼啦?”藍若兒忍不住問道。
“我剛才好像聽到……嗯?”鍾天航的話還沒有說完,上空好像有東西滴落到右臉頰:“這是什麼玩意?”沾在手指上麵,跟水滴一樣的東西,又放到嘴裏品嚐品嚐‘嘔!嘔!’使鍾天航有種想嘔吐的跡象。
‘執拗!執拗!’
“這棵樹好像再動喲!”藍若兒說道。
鍾天航走近才看清楚,原來這棵樹真的在動,順著這棵樹向上看去,利用月亮的照光,隱約能看清樹上有人,好像還是光身、赤-裸的狗男女,雖然能看清對方是個人,卻看不清楚對方是誰。
“我們先去別的地方吧!”鍾天航轉身離開。
藍若兒還臉紅的停在原地,心跳加速、寂寞難耐,心中也有種想和上麵的情侶一樣的動作,以為鍾天航是害怕這裏有人,這才選擇換別的地方,滿心歡喜地帶著想澆地的欲-望,飛快地撲向鍾天航的方向。
鍾天涯堅挺的水管,隨時供舅媽這旱地使用,遭人冷血無情地糟蹋,鍾天涯流出眼淚,這是當初為救哥哥而失去處男身,若是今晚不幸死在這裏,希望明日有人會發現他的屍體,也可以轉告給鍾天航,不求能為其披麻戴孝,哪怕是流出兩滴淚水也是對死者一種安慰。
“沒想到你這麼猛,十分鍾都不帶放水,看來今晚榨幹你是天意,今晚請讓我們盡情的瘋狂吧!激情的燃燒起水源。”舅媽興奮的有點過頭,力度增加的時候還加快速度。
“媽媽啊!難道我最適合媽媽級的婦女?這老天對我也太不公平吧?好歹我也算個男神吧!”鍾天涯委屈求全的時候,還不忘把罪責全推到老天爺的身上,好地沒有找到,找到的是一塊幹旱百年的發黃、肮髒帶雞糞的地。
即便這裏的動靜再大,也沒人能夠聽到發自內心的哭訴,每隔十棵樹都會有對情侶,地麵是危險場所,選擇最多的還是樹上,這一片數百棵同樣高度的樹,藏匿著不少男女偷歡,選擇這裏是一種帶有挑戰性的刺激。
村裏的八十多歲的老頭,選擇對象是年輕小婦女時,照樣不會害怕掉落到地麵摔死的危險,同樣會選擇到樹的頂端,臨死最後的拚搏證明不是退役的男人,往往會在樹上掉落下來摔死,而且還沒有哪一位老人摔下來能幸存的,這次鍾天涯死不死要看他是否能堅持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