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這表情明顯是植物人,以前的舅媽可不是這表情,每次叫聲最慘的就是舅媽,這次反倒沒有任何呻—吟聲,倒讓跟她偷情的男子有所詭異,不敢辦事的時候問舅媽,很害怕惹怒舅媽,把水管的水榨幹。
藍若兒顯然看不清對方,聲音卻是傳進耳朵中,近距離的聽這種聲音,藍若兒越聽越難受,回頭用想要的眼神看向鍾天航,聲音越大越發的不安分。
鍾天航感覺到小手亂摸,剛要質問藍若兒的時候,藍若兒踮起腳尖,一把摟住鍾天航狂吻不休,受外麵的幹擾越發的不可收拾,隨著事件進一步發展,木頭傻站的鍾天航,摟住藍若兒細柳腰吻起來。
“你的水管有點毛病,回去修好再回來。”遲遲得不到大量水源,水源也得不到充足,舅媽主動的撤離戰場,回到另外的戰場繼續要水源。
“今晚怎麼個情況?怎麼這麼心不在焉呢?難道我今晚是個廢物?”
男子聯想到以前的偷情經曆,還沒泄水的時候,對方是不會輕易離開,這晚卻比以往大有不同,一直以風流成癮地浪婦聞名,短短地幾分鍾便得到滿足的水源,這可讓還留在原地的男子,把腦汁想的都流幹也沒想出來。
這裏畢竟是人來人往地戰場,衣服淩亂地留在這裏,萬一碰到手握手電筒的敵人,會給敵人留下更多、更大的死把柄,男子突然想到這裏,連褲子都懶得整理好,小步邁開跨著褲襠跑。
舅媽想要水源想瘋了,連門口的鐵門都忘去關,直徑向黑暗的房間走去,還在門後麵狂吻的鍾天航、藍若兒聽到有腳步聲,除了舅媽回房間裏麵,不會有人回這麼大膽的敢進來,舅媽已經進入到房間,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兩人停止親吻選擇離開這是非之地。
“咿!人呢?”舅媽摸摸床,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打開房間中的燈,床上無人的場麵,使舅媽徹底的崩潰到邊緣,完美的獵物到手又溜走,今晚看來又要獨守空房看陰天。
兩人又回到原先的‘旅館’這次老板娘沒有敢招惹鍾天航,之前的暴打早已讓老板娘深刻地吸取教訓,看著兩人滿臉泛春光的進入到二樓,用屁股也能想到這是進去做什麼事情。
“姑奶奶,今晚你饒了我吧?日後我定會任你宰割。”鍾天航想到還得替客戶辦事,不能把正事全都浪費到沒用的事情上麵,剛進到房間裏麵,瞬間向雄武霸氣地女漢子藍若兒認慫。
“你當我是賣雞的主人嘛?剛才還瘋狂的吻我呢!現在還沒怎麼著你呢!你就開始向我認慫?”藍若兒怒道。
“剛才是我混蛋,今晚你先繞過我,明晚我聽你的差遣。”
“晚啦!摸也摸過、親也親過、吸也吸過,你想拍拍屁股逃?”
“不是我這個意思……。”鍾天航對藍若兒扯些沒用的話,想利用到天亮的這點時間,爭取扯蛋扯到天亮,沒話說也得找話題轉移,腦海中就記住這一點,不能讓藍若兒有一點可趁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