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奶奶?我有那麼老嘛?”藍若兒說道。
“能不能給次改過自新地機會?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欺負你們。”鍾天航抬頭仰望夜色幕空,發誓又跪拜地求饒。
“晚啦!狗肉吃到嘴,你知道狗可憐,你媽住院,你知道辦葬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今晚我非得挖出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六種顏色。”藍若兒不報此仇誓不為女人。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再後悔想挽回也沒有用,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有賣的就是被宰的下場,眼前形勢對鍾天航不利,單槍匹馬勇闖敵軍大營,留下馬溜掉才是上上策,這是鍾天航所想到的唯一的保命機會。
藍若兒舉起匕首要猛刺鍾天航,嚇的鍾天航屁滾尿流地狂奔起來,奔跑的速度完全不遜狗的速度,這可驚呆身旁的於果果,藍若兒真敢下刀去殺人,而於果果卻不敢下刀,看到藍若兒這種舉動,哪還敢繼續留在這裏,萬一這瘋女孩殺人殺上癮,豈不是要把命留在這裏?
於果果扔掉手中的匕首,鑽進一條隻有土路的小過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家,推開大鐵門驚慌失魂地躥進去,極速地速度關上鐵門。
“瘋丫頭,你怎麼這麼瘋呢?歹徒不是把你放掉了嘛!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你怎麼追著我不放呢?”鍾天航眼觀前方,時不時還開口說話。
“去你奶奶的腿吧!害我穿著睡衣遭歹徒劫持這麼久,你連個救我的意思的沒有,我要是不把你大卸八塊喂狗,我再也不做女人任人劫持。”藍若兒下定決心要捅死鍾天航,拚命追趕落單的鍾天航。
鍾天航額頭直冒冷汗,後脊梁骨都有點透氣,不敢停留半步被藍若兒追上,前方的路燈越來越少的時候,好像快要到壩頭的位置,快要走投無路地鍾天航,不經意間地一個眼神,發現右邊有家大門還敞開著,不管家裏有人還是沒人,還是先躲進去避難。
“哎呀!什麼玩意這麼快?嚇死老娘我啦!”
這家住戶的女主人,正當算關門的時候,一個黑影如幻影躥進來,嚇的女主人驚恐地傻愣在原地,右手拍著‘撲通!撲通!’受驚地小心心。
女主人還沒緩過神來,又躥進來個女孩,利用家中的外燈,把闖進來的女孩看清楚,還沒等藍若兒手握匕首衝進去,瞬間遭到女主人的阻攔,雙眼不停地打量藍若兒。
“怎麼這麼不長眼?敢攔我的去路,我煽死……。”藍若兒未能把話說完,看清女主人的容貌,倒嚇的藍若兒渾身哆嗦起來,斷斷續續道:“舅……舅媽……。”
“死丫頭,這麼晚你不回家你幹嘛呢?手裏還握著匕首,你差點嚇死舅媽,你這是玩的哪一出?”舅媽訓斥著藍若兒。
“我……。”藍若兒不敢當著舅媽麵造次,右手鬆開匕首掉地,瞬間轉變表情:“我好想好想舅媽啊!我這是想給你個驚喜,喜不喜歡?驚不驚訝?”
舅媽忙著插緊大鐵門,看到藍若兒穿著睡衣,今晚的天又是陰涼的陰天,甚是擔心藍若兒會著涼受感冒,牽著藍若兒的小手領進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