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去相親,對啦!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到鄉下去辦點事,辦完事情我斜著麥子地走回來。”
“哦啊!原來你也想到鄉下啊!那咱倆就做個伴吧!你沒我你會迷路,我沒你我會迷失。”若兒不像之前在醫院時的暴脾氣,現在的若兒像是改變脾氣,不對鍾天航動不動亂發脾氣。
兩人緊緊相擁抱在一起睡覺,完全把車中的兩人忘記,其中有個人正是豬無能,豬無能身帶著五把匕首伺機動手,還有一人也再偷偷地瞄向鍾天航,似乎也要對鍾天航下手。
還沒等他們動手時,汽車前方設有警方的路卡,迫使這輛汽車緩慢刹車,車門隨即緩緩地打開,前方警察牽著一隻狼狗上車,其中的乘客早已安詳入睡,唯獨這兩人還在睜眼看警察,盡量保持正常狀態。
警察拿著通緝令,把通緝令張開給司機看,得到司機搖頭的回複,警察又將每位乘客叫醒,同樣是問認識不認識通緝令上麵的男人,一直到最後排依然是不認識的回複。
“這人極度的危險,希望你們能認識到他的危險性。”站在車門口的警察說道。
“你把頭抬起來我看看。”
“警察同誌,我好像沒有犯事吧?”鍾天航所坐的座位後麵,有位男子戴著鴨舌帽,容貌隱藏的極為隱秘。
警察比對通緝令的照片,沒有比對出相似的容貌,剛好看到鍾天航的容貌,也沒有相似的地方,前麵坐的都是女孩、婦女,無需再深入檢查,這輛排除嫌疑放行。
剛回話的男子,時不時向後扭頭,看後麵的警察,神情特別的緊張,似乎跟犯罪的罪犯一樣,徹底遠離設有路卡的地段,這才鬆緩一口氣,鬼鬼祟祟地伸手觸摸鍾天航的小書包。
汽車一路順風、暢通無阻地行駛,傍晚時分終於到終點站,全部乘客都悄然的下車,留在車中的鍾天航還在沉睡當中,藍若兒難堪的表情若隱若現,鍾天航睡覺還對她動手動腳,使她想一巴掌煽死鍾天航。
司機忙碌到傍晚時分,早就累的不成樣子,急著回家睡個安穩覺,沒有心思看車中是否遺留乘客,速度快的比想要投胎去死的速度還要快,一溜煙地功夫便無影無蹤。
“喂!死男人,睡覺歸睡覺,別動手動腳好不好?”
“這軟饅頭真軟!讓我多啃一會,別打擾我做夢啊!”鍾天航嘴角流著拉哈子。
鍾天航好像睡不醒一樣,任由藍若兒怎麼叫都不醒,無辜的藍樂兒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其實藍若兒也有點困,不光有點困還有點餓,肚子咕咕叫喚個不停,還要忍受著死男人的哈喇子,怎麼想怎麼覺得委屈,別人好歹還有賓館中舒服的床,累了還能有口飯可以吃,這裏除了黑暗就是睡的跟豬一樣的男人。
“哎!我幹嘛招惹他啊!我的清白算砸他手裏了,我可不能再做出其它的事情。”藍若兒遭鍾天航摟抱已經很絕望,這要是再做點別的事情,臉麵都要丟盡到村裏,相親的事情也別想再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