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碰瓷老人如膏藥(3 / 3)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巴掌略大一點,像極了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

她一襲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那高窄的鼻梁,秀氣中帶著冷漠,似雪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表情冷若冰霜,黛眉微微上揚,高冷異常,帶著擺顯。

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成熟與陰沉,大眼睛雖漂亮到令人心悸,但有種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光,深藏著不易察覺的高傲。

對方氣場陰沉強大的架勢,瞬間讓繆寶感受到敵意,她眼眸微微一睞。

這女孩,自己肯定也見過,在哪裏呢?

對了!

就在那份快遞資料的照片裏。

這嬌小美女,就是寒慕白。

寒玲瓏的侄女,今天才跟自己打過交道的寒天梭,他的女兒,寒慕白。

繆寶瞬間在腦海裏讀取著寒慕白的資料。

寒慕白今年24歲,海外工商管理畢業,一回來就進入裴家的創藝集團,成為了寒玲瓏的副總裁助理,是寒玲瓏的得力左右手。性格據說是高傲聰明,不乏心眼,但又從小對裴以沫情有獨鍾。

這樣的一個女孩,估計是對自己不會有好感的,繆寶想。

就是這樣,不動聲色,四個女孩,八目對視,顯然是對立而沒有好感的僵持狀態。

梁寬雖不了解情況,但她素來最會看人臉色。

她瞄了瞄對方兩人的敵意神態,又看看繆寶毫不遜色的架起了氣勢,梁寬也就大致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可不能讓繆寶的氣場給人壓下去,於是國民好閨蜜也挺起了胸,高傲地與對方挑眉對視了起來。

陳雅璿見繆寶隻是冷冷地看著自己,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明顯弱小的心靈已受到極大的傷害。

她激動地手指著繆寶,和寒慕白解釋著,“你看,你看,這狐狸精的囂張態度。慕白,這女人,就是貼上裴哥哥的那個心機婊,你看她一臉妖媚的樣子,多惹人討厭。”

對方左一口狐狸精又一口心機婊,聽得好閨蜜梁寬馬上就火大了,她上前一步,正準備還擊,“惡狗出口,一張嘴就是屎……”

繆寶連忙扯了扯梁寬的衣服,示意她冷靜。梁寬眉頭一蹙,倒是聽話了,把要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而繆寶則依然沒有搭理對方,對於故意找茬的渣女,她一貫的態度就是淡然而對,以靜製動,先觀察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終於,看見繆寶拉住了梁寬一副平靜的樣子,有人按耐不住了。

“你就是繆寶?”

寒慕白開口,語氣冰冷,眸光也冷冷地打量著。

繆寶謙謙身,擋在了梁寬前麵,還是一貫的客氣,淡然,“你好,我是。”

她沒有給兩個敵人介紹梁寬的打算,第一沒必要跟她們客套,第二也無謂給梁寬樹敵,梁寬畢竟隻是尋常老百姓家的孩子,自己來應該這兩人就行了。

寒慕白帶著高傲和挑釁,“繆寶,你知道我是誰,對吧?”

繆寶淡笑依然,“我必須知道你是誰嗎?”

旁邊的陳雅璿插口,“哼,寒慕白你都不知道是誰,你還想進裴家嗎?”

繆寶皺眉看了看陳雅璿,看來這女人還真是個草包。不是聽說寒慕白一直對裴以沫有好感嗎,這草包和寒慕白捆在一起,哪可能有好果子吃。

她語氣卻依然淡然,漫不經心地,出口卻氣死人不償命。

“是嗎?我沒聽以沫提過寒慕白這名字啊。”

這話把寒慕白氣得雙手拳頭都握緊了,美眸中有淩厲光芒一瞬而過,語氣更冷,話中帶著質問,“繆寶,果然聞名不如見麵,你臉皮厚得都成書了,你居然還明目張膽地在這裏挑衣服?謊言說多了就當真嗎?在假麵具被拆穿前還不撤?”

繆寶嘴角一挑,聽懂了寒慕白的話。

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這寒慕白。美女明顯不夠耐心,極有可能隻是空有架勢,絕不是什麼狠角色,不然怎一開口就按捺不住了。

寒慕白這話,陳雅璿和梁寬自然聽得不太明白,隻有繆寶知道,這話是在問自己,為什麼今早答應了寒天梭的談判條件,但為何現在還敢出現於此地挑衣服。

顯然,寒氏一派,對如何對付自己是有溝通過的。幾人串通一氣,聯合想法子,圍成團夥來對付自己的。

與對方冷厲略急的心態相比,繆寶淡笑依然,眉目間波瀾不驚,“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買衣服?門開著,我有錢,我就能來買。”

語罷,繆寶也不管兩女,自顧自的挑著衣服,還比劃著給梁寬看。

“寬兒,別離她們,我們自己買衣服。”

梁寬與繆寶相處多時,自然明白繆寶這態度暗藏的道理。

美女富二代都是被人捧慣的玻璃心,對她們態度越重視,她們就越會裝逼;再強勢的手段都比不上當她們透明,更煞她們的銳氣。

果然,繆寶與梁寬旁若無人地挑選著禮服一陣,已把被忽視的陳寒兩美女氣得兩眼發紅頭發冒煙,咬牙切齒地。

陳雅璿忍不住發狠,大聲刻薄,“慕白,看來心機婊真的抱上你表哥的大腿了,隻是普通一個電視節目編導,居然有錢來這裏買衣服,不是刷你表哥金卡是什麼?”

寒慕白目光陰冷中有著極深的恨意,“哼,她也得瑟不了多久。”

這時,繆寶正拿起了一件金色的吊帶裙,款式簡潔中又極為耀眼有個性。

“梁寬,這款怎樣?”

梁寬點頭,目光嘉許,“不錯啊。”

一米外的陳雅璿嘴角冷冷一勾,心生歹意,便大聲對著後麵一直給她們介紹服飾的服務員小新喊著,“小新,那件金色的吊帶裙,有多少條?”

小新一臉討好,“大中小碼,合共八條。”

陳雅璿豪氣擺手,“好,我都要了,給我馬上包起來,特別是那個女人手上那條,馬上給拿過來。”

小新在這樣的名店工作也不隻一、兩年了,早就學會見高踩低,毫不客氣的便走到繆寶跟前,把裙子一抽,搶了過來。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你手上的裙子,已經被人買了,請挑其它的衣服吧。謝謝。”

繆寶看小新嘴上雖客氣,但一手已經把裙子搶走,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臉。

突然,她也心生一計,嘴角笑意更濃了。

繆寶又拿起了一條裙子,那種大印花誇張的款式,價格還賊貴,近十萬大元。這種禮服很挑人穿,穿得不好的話,就一個字,俗。

她挑一挑眉,含笑問著梁寬,“阿寬,你覺得這條怎樣?”

姐妹總心有靈犀,梁寬看繆寶狡意的神情,便明白她的暗示。

梁寬故意高聲著回答,“哇,這條好漂亮哦,要不你試一下。”

一旁在看的陳雅璿又眼紅了,立馬大聲說,“小新,那條印花裙子我也喜歡,有多少條?我全要了!”

小新眉笑顏開,“好的,那款是限量版,隻有兩條中碼,我馬上給陳小姐您包起來。”

說罷,那哈巴狗嘴臉的小新,又把繆寶手上的裙子給搶了過去。

繆寶是看著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便又眼疾手快地抽了另外一件衣服。那件禮服,手工縫製了超多水鑽,款式還是那種修身性感大露背超長款,一看就知道是又貴又難駕馭的,女王款式。

“阿寬,這款呢?”

梁寬瞄了瞄陳雅璿,偷笑了一把,“這款也好啊,繆寶你穿肯定豔壓全場。”

陳雅璿一聽,土豪又發作了,“小新,那個女人手上現在這條,我也要,全部都要。”

小新一聽,可樂開花了,“陳小姐,您真有眼光,那條是全國唯一的特別版,全亞洲隻有一條,十八萬,獨一無二的。”

繆寶一聽,也樂開了花,連忙把禮服往小新手上送,十八萬,妥妥地就丟進大海了。

……

如是這般,繆寶梁寬就一直和陳雅璿玩著“我看你買”的遊戲。

繆寶看了大概有七、八條禮服,但陳雅璿少說已經叫小新打包起了三、四十條禮服。這品牌服飾就是賊貴,合共價值肯定已經超百萬了,而且繆寶還專挑陳雅璿無法駕馭得了的款式,買了回去就等於隻是多餘擺設。但這時的陳雅璿明顯已經殺紅了眼,完全失去理智,一直叫著買買買。

連梁寬也忍不住良心發現,惡意地提醒著,“繆寶,大家都知道狂犬病沒法治的,有些人啊,殺紅了眼,即使把氣撒到我們人類身上那也無濟於事啊。”

繆寶曆經磨練,早就學會心腸要硬了,又拿起另外一件禮服,隨口應著梁寬,“阿寬,狂犬病的確難治,因為她根本就不懂一個道理。男人,就像裴以沫嘛,他若喜歡你,即使你就是穿衛衣牛仔褲,他都覺得你好看;但他若不喜歡你,你即使把全世界所有的限量版都穿在身上,他也對你不屑一顧。”

聽到這話,陳雅璿更氣了,僵屍臉居然離奇地能顯示出一陣紅一陣綠的,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全名店的衣服都買下來,就為了讓繆寶空手而回。

一直不動聲色的寒慕白,當然是比草包陳雅璿聰明百倍的人,她本看著陳雅璿一直在搶繆寶喜歡的裙子也是極為解恨。

不用自己花錢,又能挫敗敵人銳氣的事情,她是最喜歡做了。

但看著陳雅璿殺紅了眼地買著,寒慕白開始也明白過來,這就是繆寶套的一個局。

寒慕白平時雖和陳雅璿玩在一起,其實內心是相當看不起這土豪整容女的,而且這整容女還不知自己斤兩竟然敢喜歡裴以沫。如果平時有人這樣整陳雅璿,寒慕白估計自己也會偷著樂的;但現在並不是她和陳雅璿爭鋒的時候,明顯她們就應該一致對外,不要讓繆寶得意。

“雅璿,不要買了,你已經花了上百萬。要整繆寶,我還有招。”

寒慕白拉了拉陳雅璿,把一支冰冷的依雲水遞了給她,明顯是要陳雅璿先冷靜一下。

然後,寒慕白就把服務員小新叫了過來,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一輪。

……

小新湊了過來聽,越聽神色就越難看,忍不住插嘴,“寒小姐,這樣做,不大好吧?搞不好,我也遲不了兜著走。”

寒慕白冷哼,“有我寒慕白給你撐腰,你怕什麼?去!有事我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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