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沫冷笑看著一切,本以為這陳雅璿隻是個幼稚的蛇精病,原來還是個惡毒的心機女。這種低略的下三流,居然還敢在他麵前耍。
不過他正在氣繆寶,看著她被潑一身紅酒,嬌媚姿態不複存在,裴以沫竟有一絲快意。於是便幹脆賭氣起來,把手插進褲袋,站在一旁看著這兄妹猴子耍戲。
陳朝桐看著一身狼狽猶未反應過來的繆寶,猥瑣的笑了,“我沒什麼事,就是不知哪裏鑽出來的低賤潑婦,想勾引我不成,在這裏撒野。”
陳雅璿餘光瞄了瞄裴以沫,見他毫無要插手的意思,以為他默認自己的行為,心中得意起來,便藐視著繆寶大放闕歌,“這世界啊,到處都是沒水平的人。別以為穿了件名牌,進了高級西餐廳,你就是上菜了。這種下賤勾搭男人的事,你做得出來,我也看不下去。哥你這次可要學乖了。”
“我以為她一臉清純的,誰知道一說話就是心機婊。繆寶,你以為露露身材顯顯胸,我就會上當嗎?省點吧你!”陳朝桐一臉扮無辜,把自己的賤往繆寶身上推。
陳雅璿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繼續詆毀著繆寶,“哥哥,你要記住了。賤人永遠都是賤人,就算經濟危機,她也貴不了。你是瞎眼了,怎能留空隙給這種沒水準的人呢。”
兩兄妹一唱一和,引來了眾多人的圍觀,聽兩人的對話,路人還以為是這被潑紅酒的繆寶是勾引男人的心機女,便慢慢對繆寶指指點點了起來。
繆寶臉上忽紅忽青,握韁雙手都已經攥地有些青白,卻是按捺著怒火低下了頭,嘴巴沒說半句。
裴以沫在旁邊一直冷眼看著,喜怒不明的黑眸中有鋒芒閃過,這兄妹沆瀣一氣,惡心做作的沒水準對話根本聽不下去。
他側首瞧著繆寶,隻覺得她牙關緊緊扣著,臉上毫無血色,眼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顯得無助,叫人萌生憐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繆寶露出這種窩囊委屈的神色。那種哀其不言,怒其不爭的情緒一下盈滿胸臆,裴以沫內心強烈的保護欲被激發了出來。
頭腦發熱下,裴以沫已上前執住了繆寶的手,大聲吼了起來,“人家罵你,你不會還口嗎?笨死了你。”
繆寶抬頭,一臉不解,但暗淡的大眼已靈動了起來,遲疑著開口,“裴以沫……”
裴以沫可沒準備聽繆寶把話說完,一手便捉住了繆寶往外扯,“還要跟這些沒水準的人耗下去嗎?這裏的空氣矯情得我都呼吸不了,我們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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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寶出招碰瓷裴以沫咯。好戲接連上演,不要走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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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