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得嗎?”肖波說:“當然了,那好,蔣梅小姐,您要是沒什麼吩咐了我就先走了。”“嗯!”蔣梅點點頭,目送著肖波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一大早肖波就拎著早點來到了蔣梅的病房。“蔣梅……”肖波笑著說,“餓了吧,來,吃點餛飩。”蔣梅笑著說:“好,不過在吃早點之前我得先洗漱一下。”肖波說:“好,我去給你打些水來。”蔣梅說:“不用,我又不是什麼臥床的重病人,自己去洗手間洗就好了。”“好……”肖波說,“出門右轉就是衛生間,你自己去沒問題吧?”蔣梅說:“當然沒問題了。”
走在去衛生間的路上,蔣梅看著樓道來回穿行的人們和所有的一景一物,一股幸福感從她心裏油然而生。蔣梅此時刻甚至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身陷宄寨的可怕經曆都隻是自己做的一個惡夢,而現在的自己是被人從山中救回剛剛醒來。
衛生間裏的人很多,蔣梅擠到一個水龍頭下麵濕了濕毛巾後就擦起了臉。衛生間裏安有一個開方形的鏡子,從對麵的鏡子裏蔣梅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麵容。蔣梅發現鏡子中的自己,還是像原來那樣漂亮,眉宇間也依然透著一股小傲氣,隻不過看上去要比曾經的自己成熟了很多。
“咦?”看著看著,蔣梅忽然發現自己的下頜處極其對稱地紋著兩朵奇異的紅色花朵。“這莫非就是神婆紋在我身上的菀子曼藤羅……”。想到這裏,蔣梅輕輕往下扒了扒衣領,想更仔細地看一下這紋身,可是就在這時,她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中年女人的埋怨:“哎呀,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洗還是下洗呀,要是不洗就閃開,我這都等半天了。”這個女人不客氣的言語馬上引起了蔣梅的不悅。蔣梅轉過頭冷冷地盯著她,手不自覺得攥成了拳頭。
“哎……”那個女人看蔣梅不說話,加重語氣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啊?哎,你到底怎麼回事,這怎麼還不正眼看人啊?”“去你媽的!”那個女人的跋扈終於惹惱了蔣梅,蔣梅掄起手掌狠狠地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好啊!”那個女人捂著臉罵道,“你個**敢打我,看老娘我怎麼收拾你。”那個女人說著,跳上前就想抓蔣梅的臉。蔣梅也不讓她,隨手搶過旁邊人的鐵臉盆,衝著她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肖波聽到動靜跑了過來,看兩個女正正撕打在一起,連忙上前把中年女人拉開。“好了好了……”肖波兩手一伸擋住蔣梅和那個中年女人,“別打了,有多大矛盾,至於動手啊?”
蔣梅站在一旁並不說話,隻冷冷地盯著那個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整理了下自己的亂發,極其囂張地說:“你是哪冒出來?怎麼著,想替這個**拉偏架呀!告訴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肖波連忙解釋說:“大姐你別誤會,我是她的朋友,沒有拉偏架的意思。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動起手來了。”中年女人說:“怎麼回事,你問她!”肖波問蔣梅:“蔣梅,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吭!”蔣梅沒有回答肖波的話,隻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女人,隨後便轉身向病房走去。“哎哎哎……”一看蔣梅這架勢,中年女人更惱了,“看見沒有,這**多囂張啊!”“好了!”中年女人的再次謾罵終於把肖波惹惱了,他大聲說,“一個把掌拍不響,你也不要罵人了,她不是打了你了嗎,沒事……”肖波說著從衣兜裏掏出200塊錢拍到了中年女人的手上,“這個呢,給你,算是對你的賠償,這下總該滿意了吧!”中年女人把錢往兜裏一塞,撇撇嘴說:“好吧,算你小夥子看事兒。”
肖波回到病房,看蔣梅站在窗前發呆,於是走上前半開玩半認真地說:“沒想到呀沒想到,你看上去文文靜靜的,這骨子裏確是個火爆性子,我可聽人家說了,是你先動的手。”蔣梅冷冷地說:“對,是我先動的手,因為那個女人該打。”肖波笑了笑說:“好好好,她該打,但是你現在已經打了她了,那就不要不高興了,要知道,生氣可是在拿別人錯誤懲罰自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