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鎮,民風純樸,你好的不學,怎麼能跟著那些私生活烏七八糟的明星學呢,走吧,走吧!我隻當沒生過你這女兒。”劉淑珍一臉失望厭惡,擺著手。
“姐姐,你還是趕緊走吧,讓鄰居聽到了,你讓爸媽還怎麼有臉在鎮子上生活?我可還沒嫁呢,你別影響了我的名聲。”
蘇薔用牙簽紮了一塊蘋果,坐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嘲諷看向蘇蜜。
蘇蜜指著蘇薔,道:“爸媽,是妹妹為了得到出鏡的機會,那天半夜將我關在門外,我才被強暴的,你們為什麼不信我!”
蘇振海站起身來,兩步衝至蘇蜜身前,一巴掌狠狠扇在蘇蜜臉上,“逆女閉嘴!自己做了男盜女娼的事兒,還誣陷你妹妹!走!再別回來!”
“你妹妹是我生我養,最是善良,對你這個姐姐有多好,我這個當媽的看在眼中,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劉淑珍將一臉委屈的蘇薔抱在懷中,譴責被打的摔倒在地的蘇蜜。
“媽,難道我真像王奶奶說的,不是你生的嗎?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蘇蜜不想落淚,眼淚卻太過沉重,滾落而下。
“你……你自然也是我生養的,所以我才知道你的品性!你未婚先孕還好指責我這個當媽的?走!走!”
“好!我走!”蘇蜜撐著從地上站起來,轉身一步步往門外走去,身影孤絕毅然。
五年後,T市,半山別墅區,傅宅。
傅奕臣又做了那個夢,夢裏的女人依舊穿白裙,烏黑的直長發,柔順散著,海藻一般,瞧不清麵容。
漫天的花海中,他壓著她,她纖細的手腕被他抓在掌心,那麼真實。
傅奕臣下一秒,猛然睜開了眼。
五年來,他每夜都經曆。
算上今天,這個夢他做了1826天。
即便已習慣,傅奕臣還是覺得煩躁,他抬起修長的手,動作剛猛擄了下額頭細密的汗珠,濃黑的發梢晃過一道水光。
他掀開被子下床,巨大落地窗沒拉窗簾,透出外頭濃翠的林木,天光微熹。
傅奕臣赤足走在紅木地板上,寬肩窄腰翹臀,性感的人魚線,令人驚歎的筆直而肌理分明的長腿。
完美的身材像從雜誌封麵上行走下來,卻又具有封麵模特絕不會有的俊美到令任何女人尖叫的五官,以及無與倫比的尊貴冷厲的強大氣場。
他平複了情緒,甩掉腦海中那些旖旎的畫麵,進了浴室。
管家周伯聽到動靜,開門進來,利索的撤掉髒了的被褥,鋪展上幹淨的。
剛收拾好,傅奕臣便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挺拔的身軀一出現,空氣中便多了股無形張力。
周伯躬身而立,見傅奕臣走向衣櫃,道:“王璐娜小姐致電,邀少爺共進晚餐,要不安排下?少爺也該好好放鬆下了。”
王璐娜是官二代,拔尖名媛,自一年前在酒會上見了傅奕臣一麵,邀約無數次。
傅奕臣隨手取了一件立領黑襯衣,肩背肌肉流暢滾動,他套上襯衣,頭也不回,“聒噪!”
周伯知道,少爺這是沒同意,便不敢再言。
40分鍾後,傅奕臣走出別墅,助理宋哲忙打開勞斯萊斯車門,傅奕臣略彎身,邁進長腿,動作優雅矜貴坐了進去。
車駛出別墅,傅奕臣便從後視鏡中瞧見門前兩個保鏢攔下一個穿運動衣帶鴨舌帽的女人,那女人還想掙脫保鏢往車後追,掙紮間腦後烏黑柔順的馬尾甩過一道如雲弧線。
傅奕臣漠然收回視線,用清淡磁性的聲音吩咐蘇哲,“再讓我出門就看到閑雜人等,保鏢全滾!”
宋哲滿頭大汗,“是,總裁。”
“五年前那個女人,可有線索了?”傅奕臣拉了下領帶,雙眸冷若千年冰封層下的黑曜石,無需盯視過去便讓人冷的發抖。
宋哲結巴道:“還……還沒找到。”
“再一個月,沒線索。你,也滾!”
傅奕臣冰冷的聲音響起,卻不知,要尋的女人正在後視鏡中越來越小。
“傅先生,別走!”
蘇蜜好不容易掙脫兩個攔阻的保鏢卻隻追到一縷汽車尾氣,她還想狂奔追上去,可卻再度被保鏢拽住。
掙紮間,她被甩到了地上,手肘觸地,頓時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她不甘的抬頭,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已消失在視線中。
該死的,一個月了,她不放過任何傅奕臣會出現的地點,早早蹲守堵人,可卻每每都被各種阻攔,根本就靠近不了那個男人。
好不容易動用一切關係,拿到了傅氏這棟半山別墅的地址,每天半夜三點就等在這裏。可是連著十多天了,她卻還是連傅奕臣的衣服邊都摸到,更別提和他說上話了!
“宋助理剛剛打過電話了,你若明日再出現,後果不是你能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