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出來:“當然有咯。”
那點忐忑立刻被怒意替換,他咬牙問:“誰?”
“你啊。”我說,被他的表情逗得隻想大笑,隻好繼續把我們的言語吞進肚子裏。
我當然是想說,我的初吻給的是十幾年前的肖栩,不過卻不能告訴眼前這個肖栩。我拋卻這點雜念,專心享受著眼前的片刻寧靜。我的肖栩,他好端端地讓我攬在懷裏,他的全部體重都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受到那一份真切。
我的肖栩,讓我明白,他沒有離開我。
很快親/吻已經無法滿足我們,我抬起大腿來,用下/體蹭了蹭他相同的部位,暗示他來主動。他伸出手來,將我們兩個的欲/望罩在手心中,用他握筆的手握住那裏,不斷摩攃。
沒有誰能抵擋住從欲/望中心傳來的快/感,我倒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著肖栩掌心的溫度。
他一邊弄一邊不安分地在我身體上落下無數的梅花,酥/麻的感覺陣陣傳來,我沒有去看,無法預料下一擊會落到哪裏。緊接著他咬上了我胸口的乳/豆,沒有控製好力道,一陣刺痛讓我不由自主地“嘶——”地抽氣,肖栩慌張地抬起頭來,問:“疼嗎?”
“疼啊……”我皺著眉卻笑了,看著肖栩帶著擔心和討好的表情,將手撫摸在他的頭頂上。
肖栩像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伸出舌頭,安撫著剛剛受傷的地方。
濕漉漉的舌頭不斷舔/弄著敏/感的位置,我舒氣,繼續享受起肖栩的主動。他弄了半晌,最後我先於他身寸了出來,弄髒他的掌心。他將掌心渾濁的液體胡亂地抹在我的身上,嘿嘿笑了:“你看,油光光地,看上去真色。”
很是滿足的我此時懶洋洋地,半抬起眼皮,看著他身下的高/挺未消,不由得舔了舔舌頭。我說:“肖先生,您是否需要來點特殊服務?”
“什麼服務?好啊!”肖栩茫然,卻也知道我說的必然是什麼能讓他舒服的事情,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磨磨蹭蹭地蹭到了他的身下,伸出手將他高翹的部位籠入掌中,上下套/弄了兩下後,張開口,將那個部位含入口中。
我特意抬頭看了他一眼,清楚地看見他的驚訝和不知所措,眼含笑意,加深了我的動作。我用舌頭繞過他的莖身,特地在莖頭流連,從未來的肖栩那裏習得的手段讓現在的肖栩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都仰倒在了床上。
他把手壓在我的頭頂,像是生怕我離開似的。
一陣迷亂之後,我們兩個都得到了釋/放,躺在沙發上。窄小的沙發無法容納下我們兩個人,我隻好壓在他的身上,將耳朵側貼在他的心口,清晰地聽著咚咚的心跳。
那心跳聲是如此地近,那人就在我身邊。
感覺自己有了點力氣,我從他身上坐起來,抓過胡亂丟在旁邊的衣服,推了推他:“阿姨快回來了吧?你還不起來。”
“讓我再眯一會兒……我有點困。”他說,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笑了笑,穿好自己的衣服後,將他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避免著涼,而後開了窗,通風散去客廳裏那濃鬱的情/欲的味道。
我稍作收拾,將我們做過的痕跡消滅。幸好沒有蹭在沙發上。清理完畢後,我守著肖栩,他居然真的睡著了。
我就坐在這裏靜靜地看著他,眯起眼睛胡思亂想起來,比如假如剛剛意亂情迷的時候,肖栩的母親忽然推門進來,會怎麼樣。
尖叫?怒不可遏?還是冷靜地關上門,等我們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我想象了無數種場景,連不可能存在的都想到了,比如說肖栩的母親平靜地接受了我們的關係,並且送上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