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1 / 1)

呆的,還帶著些許陌生,然後繼續喝湯。

盛南顧不得疑惑糾結,動作先於▂

盛南破涕為笑,捏著晏非的臉頰笑罵道:“壞家夥,親嘴巴不會啊!”然後主動吻上了晏非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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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愈發後悔那天親了晏非一口了,自打她開了個頭,這晏非就有事兒沒事兒的嘟著個嘴巴索吻,開始是一天一次,後來發展到一天好幾次,甚至在盛南洗菜做飯時都不忘來一下兒,可把盛南給煩透了。

“我可警告你啊,再來打攪我洗菜我可要揍你的!別看你以前厲害,如今你可就是個繡花兒枕頭,姐修理你都不帶喘氣兒的!”盛南用濕淋淋的手用力把晏非的腦袋推開,這個家夥是親上癮了不成,每天啾啾啾的不嫌煩啊。

晏非委委屈屈的到沙發上坐著了,他現在大概能從盛南的說話語氣中判斷盛南的意思,曉得盛南火了,也就不敢再去招惹。

見晏非老實了,盛南滿意的回過頭繼續洗菜。洗菜的水是她用辟水珠變出來的,如今她已經完全不用雪水了,不管洗菜做飯還是漱口,統統用辟水珠的水。

那天晏非醒來,不光口裏的小傷口沒了,就連肩上的舊傷都好了七七八八,這讓盛南很是疑惑,她不明白這種完全違背科學原理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晏非身上。思來想去,她也隻找到了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那就是辟水珠的水。當初晏非被喪屍重傷,她怕晏非感染病毒,變成喪屍,無奈之下,便給晏非灌了大量的水。沒想到晏非當真沒有喪屍化,還蘇醒了過來,雖然腦子傻傻的,但比上躺在那兒人事不省的模樣要好上太多。所以盛南懷疑,這個辟水珠可能還有別的功效,比如療傷。

為了試驗,盛南特意用瑞士軍刀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個小傷口,然後用辟水珠的水來衝洗、飲用,可惜一直喝到撐,也沒見傷口有什麼變化,最後隻得乖乖的用創可貼包紮了。

“不應該啊,為啥這玩意兒用在我身上就沒效果了呢?”盛南眉頭緊鎖,死死盯著晏非,回想當時還給晏非吃了什麼東西,“也沒啥稀奇的啊,都是普通的消炎藥,怎麼就能把你吃成超級賽亞人呢?還是腦子進水型的。”

盛南巴拉巴拉晏非的腦袋,晏非也乖乖的隨她去擺/弄。

“算了,不管了,隨它有用沒用,咱們以後就吃這玩意兒!”

在這個小屋裏待了近十天,外麵的雪漸漸開始融化了,溫度也明顯暖和了不少,看樣子像是春天要來的跡象。

盛南把燒過的煤灰倒出屋外,埋在院子裏一顆枯萎的樟樹根部。院子裏的積雪上已經星星點點的有了綠意,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讓剛剛吃飽飯的盛南心情格外的好。

晏非跟在盛南身後走出屋子,在雪地裏踩著積雪,一頭亂七八糟又油膩膩的短發,在陽光下顯得極為喜感。

因為盛南的戒指裏沒有存很多燃料,所以她平素用煤和液化氣都十分節約,也就沒有條件讓兩人都幹幹淨淨、經常能洗洗澡。瞧著今天的天氣好,盛南頭皮子癢癢一直癢到了心裏,索性把剛剛封上的煤爐又打開,開始燒水洗頭發。

“晏非,別玩兒了,進來別把屋子裏的熱氣兒都放走了!待會兒給你洗個頭發擦擦身,也讓你幹淨一點兒。”盛南拖著晏非的胳膊回到屋裏。

水熱乎乎的,讓許久沒有洗澡的盛南心癢不已,可是盛南擦身卻擦的不甚安心,因為放晏非一個人在外頭客廳裏,實在有些不安全。

匆匆忙忙的擦了個澡,盛南哆哆嗦嗦的換上幹淨衣服,回到客廳裏,晏非正目光呆滯的盯著手裏的鐵皮罐頭盒子,傻乎乎的。

“看什麼呢,這麼專心,想吃了晚飯再吃,現在先給你擦身洗頭發!